请过来的,孤看你们关系不错,想让他开导你。” 阿尔东沙停下手来,犹疑道:“傅渊,我没有疯吧?” 傅渊温和地笑:“你当然没有疯了,你只是太难过了,内心有些郁结。” 阿尔东沙咀嚼着内心两个字,感觉火又烧起来了,胸口如同要爆炸一样,她努力克制自己狂吼的冲动。 然而小叶这时冒了出来,冷声问道:“嗣音怎么会死?” 听到嗣音的名字,阿尔东沙再也憋不住了,尖叫着要往宫门跑,“嗣音!嗣音!我要去守仙镇!” 傅渊急道:“明天我派人送你去,今天先休息吧。” 众人拦住她,有宫人急急忙忙送上药来。 叶瑾阳不让她喝,一把抓住了她的衣领:“嗣音到底为什么会死,您说啊!” 傅渊也吼起来:“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要逼她吗!” “那就让她天天昏睡不醒?” 傅渊为难,阿尔东沙依然在咆哮,叶瑾阳接着发问:“嗣音为什么会死?” 阿尔东沙大喊:“她当然会死!她病了,就死了!” “她得的什么病?” 阿尔东沙不说话了,也停止了狂乱的嘶吼,只是静静地看着叶瑾阳。 叶瑾阳眼眶红了。 “是不是跟你一样的病?” 阿尔东沙摇头,“我没病,我没病!” 叶瑾阳一拳想要揍她,被其他人拦住,傅渊看着这混乱的场景,后悔把叶瑾阳请过来,深觉他也颇像个疯子。 叶瑾阳挣开护卫,瞪着傅渊。“让我单独跟她说!” 傅渊一口回绝:“你这是什么态度!” 叶瑾阳脸色难看地跪下:“陛下,求你了。” “再闹成这样,你就滚出去!” 叶瑾阳点了点头,拉着阿尔东沙去旁边的小花园。 “您又骗了我。” 阿尔东沙摇头,她正与脑内产生的一种用头去撞树的欲望作斗争,很是疲惫。 “她是不是修了天心诀所以死这么早?” 阿尔东沙咬紧牙关,没有精力回应他。 “您答应了我,会跟我一起老去,一起死去,您骗了我。” 她忍不了了,大吼起来:“是你自己做不到!是你自己拒绝了我!” 叶瑾阳流下泪来,他挣扎道:“我没办法抛下家人跟您走。” 阿尔东沙神经质地点头:“嗯,嗯,嗯,嗯,嗯,嗯,嗯。”然后突然尖叫:“我逼你了吗?” 叶瑾阳抱住她哀求:“别这样。” “什么样?” “我有时间就去找您,好吗?” 阿尔东沙发出怪笑:“找我干什么?” 叶瑾阳轻轻地吻住她,阿尔东沙僵住。 “我没有办法天天陪着您,但……我们结过发的。” 阿尔东沙表情古怪:“什么意思?” 叶瑾阳斟酌道:“我们组建一个家,但我不能强迫您天天陪着我,我可能也经常要去押镖,您觉得这算不算家呢?” 阿尔东沙犹豫,小叶的家里人也很多,她的家只能有两个人!她摇头拒绝道:“我有容臻了。” 叶瑾阳惊慌失措了。 “您爱上他了?” 阿尔东沙否认:“我没有,但我的家容不下你们镖局那些人,只有容臻可以做我的家人,我们是彼此唯一的家人!” 叶瑾阳觉得自己也快精神失常了,他抓紧阿尔东沙的手臂咬牙切齿道:“您爱的是我,您真的疯了吗!” 阿尔东沙感觉确实脑子不够用了,得吃药,她摆了摆手。 “我疯了,我要吃药。” 叶瑾阳抓住她,用手护住了她的头顶。 “我不会为别人挡雨的,请您也不要爱上别人。” 这句话让阿尔东沙脑子更混乱了,她胡乱地点头,“先让我吃药,我要休息了。” 阿尔东沙招手叫来了傅渊,傅渊送她回宫了。 叶瑾阳目送她离去,阴沉地问:“你真的只给她开了安神的药?” 傅渊怒道:“放肆!还能是孤害了她不成?”思虑片刻,他低声道:“太医说她……可能是癔病,药里也有治疗的功效,别再刺激她了。” 叶瑾阳只觉茫然无措,阿尔东沙居然为了嗣音疯了!他呻吟道:“她还能好吗?” “当然能好!轻的话一年之内就能恢复,重则叁五年,再刺激她可能就一生也不会恢复。” “她就跟你住宫里?” 傅渊漠然道:“她清醒的时候当然是不想呆在宫里,但现在她病了,还有什么选择比宫里更好?”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