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晃荡声响,穴口随肉棒抽拔,水花四溅。 “不要……我不要了……”她挣着双腿,手往前爬。 杜窈窈爬一寸,沉阶深一分,直到她蜷在地上,掩面哭泣,含着他一抽一抽又泄了。 “求你、求求你……射啊……” 沉阶拔出,压在杜窈窈的菊口捣弄数十下,射在她雪白的后背。 他随她倒在地上,抬起她纤细的腿弯,张口含住红艳的花穴。 尖利的牙齿撕扯着豆珠,杜窈窈原担心涨久难泄,他猛烈刺激几番,她夹着他的脖子,喷他满头满脸。 本来想唾骂嗔怨,这下倒好,沉阶顶着一头的狼狈,杜窈窈一句埋汰的话说不出。 他修长的眉,浓黑的睫,滴答往下垂落水珠。脸如水洗,湿透的发绺粘在颊边,以拳抵唇,急急地咳嗽。 似乎被方才疾流的淫水呛到。 杜窈窈不得不感叹,沉阶好心机。 这模样,俨然从作案者变成受害者。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天生放荡,“逼良为娼”,硬夹男人的头,尿人家脸上。 “窈窈。”沉阶声音喑哑,伏她身前唤。 “脏死了,别挨我。”杜窈窈心中有气,不给他好脸。 “你弄脏的,你要负责。”沉阶厚颜无耻地埋她胸间。 “不知道怎么说你好。”杜窈窈探他身下,恨恨捏一把肉囊。 “疼啊。”沉阶轻嘶一声,片刻怼她腿心,“你给我捏硬了。” “滚!” “夫人,再给一次。”沉阶央求,指尖摸索柔软的穴口,意有所指道,“刚刚没喂它。”射到外面去了。 他接受吞杜窈窈的体液,对两人混合一起的,不太行。 悬空倒立搞她一顿,不低头舔,她生气,能一晚上不理他。 “不要你喂,”杜窈窈缩紧穴,嘴也不松,“滚。” “老婆。”沉阶低声下气地哄,“小沉阶想喂小窈窈,老婆给个机会嘛。”他拉她的手点点龟头和穴嘴。 “没皮没脸。”杜窈窈啐道,他净会用她教的东西哄她。“这么多心思,你要去男风馆,保证能成头牌。” “窈窈包我吗?”沉阶配合演戏,“窈窈包我,我就去。” “我没钱。”杜窈窈哼哼,“把你卖给五十岁老妪!” 沉阶扑哧笑道:“那卖身之前,先让为夫吃个饱。” 按她手腕,肉棒噗呲滑了进去。 “沉阶!” “老婆好嫩好紧。” 杜窈窈语塞,“你简直我克星!” 沉阶认真,“窈窈是我的福星。”回忆小半生,最幸福的时光是和她一起。 没有对照,便没有痛楚。 正因为曾经甜蜜过,失去的时候才那么令人难以接受。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