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攀岩。」 「有什么困难吗?」 「她说……呃、不好意思,不方便透露。」 大概是花鹤初探问的太过理所当然,弄得看热闹看入神的工作人员下意识就答覆了她,接着才回过神,发现这个贴在自己身边的清秀女人,并不是工作人员,于是表情一悚,赶忙拉开距离,拒绝再回答。 花鹤初见那名戴着鸭舌帽的青年往旁边跨了一大步,不甚在意地耸耸肩。 「你看影帝的气度果然不一样,人家在那吵半天了,他就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你没看他脸色很差吗?肯定很不耐烦。」 「他只是没有笑而已,他平常就是那款表情。」 「你怎么知道?呃……不好意思,走啦走啦。」 正在讨论盛澜到底有没有生气的两名化妆师,被突然出现并且发表看法的花鹤初吓了一跳,立刻就拉着彼此的手小跑离开。 又一次套近乎失败的花鹤初站在原地二次耸肩,依然对此不以为意,顺着她们刚刚偷看的方向看过去,盛澜正跟裴月尧坐在一个遮阳棚下。 盛澜早就看见花鹤初了,此时见她终于看向自己,立刻就朝她招手,此刻的他戴着墨镜,穿着一身品牌下一季度的主打新款,即便是坐在一张摺叠椅上翘着脚,也浑身散发着难以忽略的气场,难得颯爽的造型很是吸睛。 我?过去?花鹤初先是指了指自己,又用另隻手指向盛澜那边,看到他肯定地点头后,虽然略有迟疑,但还是迈步朝他走过去。 「我过来没问题吗?你看大家果然再看。」 「无所谓,你管别人怎么想。」 盛澜浅浅一笑,拉着花鹤初在自己身边坐下,还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副跟他同款的品牌墨镜,让她也戴上。 「还没轮到你吗?会不会又拖到很晚?」 「等吧,等她发完脾气,或者导演先气不过,我就能拍了,我最难熬的部分昨天就结束了。」 盛澜指了指导演,好整以暇地解释,丝毫没感受到一丝不悦。 花鹤初看向他所指的方向,只见一个蓄着短鬍的白人男性,正焦头烂额地试图说服那个正在罢演的女演员,而那名颇有白富美架式的女演员却完全油盐不进。 「她怎么回事啊?」 「投资方塞进来的人,配合度极低,一直在给安德烈找麻烦。」 花鹤初好奇地发问,而盛澜则语调慵懒地给予解释,乍看之下很有幸灾乐祸的嫌疑。 谁叫那傢伙昨天那么折腾我。果不其然,盛澜心底正咕咚咕咚地冒着坏水。 花鹤初望着陷入胶着的情况,睁大了眼看热闹,虽然那种情况很惹人厌,但她的态度却跟盛澜是同款的置身事外,两人都用全身心来将「关我屁事」给完整体现。 「你跟盛澜可真是绝配,这种情况谁看了都要皱眉,你们俩倒好,完全不当回事。」 「这又不是我们的问题,丢给剧组去烦恼就好啦?」 裴月尧满脸佩服地对自己身旁这对情侣比了两个满怀真挚的讚。 而盛澜则伸出一隻手臂绕到花鹤初身后,然后用手掌揉了一把她的后脑勺。 盛澜的手堪比艺术品,肤色白皙且十指修长,指甲顏色淡粉还有小月牙,就像手控们形容的漫画手一般。 花鹤初没有躲避他的触碰,只是感受着他修长的手指穿过自己的发丝,脑袋被他按得很舒服。 「澜,抱歉,我实在拿她没辙,我们还是先拍你的部分吧。」 「没事的,我这就去。」 满脸不悦的安德烈走了过来,站在盛澜面前时,表情满怀歉意,按道理他不该将盛澜晾在一边这么久的,如果今天是他的团队他的案子,他肯定就能为选角做主,可惜了,因为从前欠下的人情,导致他不得不在这里硬着头皮应付那位异想天开想体验明星生活的大小姐。 盛澜安慰性的拍了拍安德烈的肩膀,然后从容地跟着他前往拍摄。 「安德烈怎么会接下这个广告拍摄?」 花鹤初的言下之意是好奇这位去年斩获无数大奖的新锐导演,怎么会来拍摄这个商业广告,未免太屈才。 「他欠了这个投资商一个大人情,是当初为了拍他的成名作时欠下的。」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