砖,踏错一个等待自己的便是葬身在此地的结果。宴山伸出粗糙的手指按下了那个小圆点,随着木板嘎吱嘎吱的声音,宴山来到了藏在机关下的小房间。 里面的布置十分的简陋,只有一张小木桌几个小圆凳,房子的主位上供奉着牌匾,上面写满了名字,但他们全都一个姓晏,宴山二话不说跪在了牌位下的蒲团上面。旁边站着一个年过四十的男人,男人看起来也是练家子,黝黑的皮肤粗壮的手臂,男人叹了口气“阿山,你是不是爱上哪个渭城公主了?你不要忘记了你娘你爹是怎么死的?你怎么可以爱上仇人的女儿。你不要忘记了我们背负的血海深仇,要不是那个狗皇帝听信谗言,晏家军怎么会顷刻间覆灭,我们可以死在战场死在为国捐躯,可偏偏我们死在了阴险小人身上。” 当年晏家出征归来,我们一路风尘仆仆,没走到皇城圣旨就到了,皇帝不体谅我们晏家死伤多人,三言两语就给晏家定了罪,说晏家和敌国窜通,把渭朝的防城图给了敌国,可笑简直可笑,可怜晏家为秦家卖命数十载,竟敌不过一个区区小人的挑唆。这个狗皇帝既然如此愚蠢,那么就用他的鲜血来祭奠晏家的人。 晏山无奈的开口“可是叔父,皇帝死了,渭朝必定大乱,这真是我们想要的吗?”“我管不了那么多,新任皇帝必须死,我要用他的血来祭奠晏家军。你是晏家唯一的血脉,你身上流淌着晏家的血,绝不可以爱上哪个女人。” 晏山耸了耸肩,那个女人早已不是秦家的人了,之前是哪个渭朝长公主早就死了,现在这个霸占这身体的女人是另外一个。晏维权当晏山在胡说八道,都不过是为了那个女人推托罢了,既然晏山杀不了她,下次他看见这女人,他杀了也是一样的。 晏山走之前,晏维叫住了他,“记住你姓晏,不姓宴,假的身份背久了,终有一天会撕开。”晏山点了点头,“知道了。”趁着天还没亮,晏山回到了属于他和秦榆晚的小屋,望着秦榆晚柔和的睡颜,他亲了亲秦榆晚的脸颊,他又回到了宴山的假面身份。 宴山准备去厨房厨房给秦榆晚弄点吃的,倏地一阵微风吹过来,一些纸张飘散落在宴山的脚下,上面郝然写着宴山两个字,?宴山自嘲的笑了笑,原以为虚伪的是秦榆晚,结果虚伪的是自己,如果秦榆晚发现他骗了她,应该会恨自己吧。 宴山把番茄鸡蛋面端到房间,秦榆晚也刚好醒过来,“你醒了,起来洗漱吧。”?宴山像个尽职尽责的宫女,细心的服侍着秦榆晚,秦榆晚倒也不客气,男朋友服侍自己那不是正常的,就是梳发髻这块,宴山和秦榆晚都是白痴,两人折腾了半天也没折腾出一个像样的发髻,只是随便挽了一下,随意中又增添了几分风情,把宴山都看的有反应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