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三关键时候还挺有骨气,挡在季临钦身前,一手捂着他的额头:“你要打连我一块打。” “你以为你能逃得掉,我收拾完他再来收拾你!” 纪康伯让季临钦跟着他进书房,纪三拽着不肯松手,还是季临钦让她放的手。 书房门一合上:“跪下!” 季临钦刚跪下,紧接着就是皮带一顿抽,皮带划破气流呼呼作响,狠狠落到他身上,季临钦眉头都没皱一下。 等皮带抽得毛了边,纪康伯往地上一丢:“你对不对得起你大哥大嫂!” “要早知道你能做出这种事,我当时就不该带你回来,管你是死是活!” “养你到现在,本事大了,不认家了是吧,当初给你取这个姓,算是我歪打正着做得一件对事!” 门外,纪三趴着门,听着里面的严声厉喝,哭着问彭玉英:“爷爷不会真打死小叔吧!” 彭玉英扶着额坐在那里,看了眼纪三: “你过来。” 等她走过去,抓起她的手把了把脉,松了口气。 纪三在季临钦那里呆了这么久,就怕这两个混帐再弄出个种来。 “你跟我说,你怎么会跟你小叔……”彭玉英真是难以启齿。 也不盼着她能说出个好歹来,只让她去一边跪着,想想父母。 纪三说:“我哪还想得起父母什么样子。” 彭玉英听闻,掩面落泪。 书房门打开,纪康伯走出来对着纪三说:“以后纪家没他这个人,你要是想跟他走,也别认这个家!” 话没说完,纪三就跑进去看季临钦。 他还跪着呢,看上去好像没什么事儿。季临钦站起身问她:“回家吗?” 彭玉英走过来,让他们先走。 今天话说到此,都在气头上,说不清的。 车上,纪三给季临钦检察伤口。 他车上常备着一些简单的医疗用具,纪三每次看到都会难受。 拿出酒精棉球,给他额头上的口子消毒,泪眼婆娑: ”爷爷也太心狠了,这样一张脸也砸的下去。“ 季临钦亲她,他还在笑呢,贴着她的嘴角: “以后在外面,你想亲我就可以亲,想抱就能抱,你多黏人都行。” “知道了……” 纪三看着他,眼里心里有点酸,啃了他两嘴才缓下来。 吸了吸鼻子去解他的衣服,季临钦拉住她的手:“可以亲可以抱,不能在外面就上我。” “我看看伤!”纪三再酸楚也被他难得不正经的模样整烦了。 看到他身上遍布的印子:“我该冲进去,给你分担几下的。” 季临钦说不行,她的身上只能有他的皮带印。 纪三扑到他身上:“你真烦!” 季临钦被她不知轻重的动作撞疼了,老爷子身子硬朗着呢,打起来没留情,没一下都结结实实的。 季临钦轻轻抽了口气,埋在她颈窝,闻她身上淡淡的清香。他抚抚她的背,将她搂紧了。 “我现在是孤儿了。”他闷着声问,“纪三,你要不要我?” 纪三抬手蹭了蹭酸涩的眼尾: “要的。”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