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 陆明钦唇角微伸,他没再出口,原本扣在她腰间的手挪至她的腿,没等女孩瑟缩,便已将她原本并拢的腿分开,她又重新换回原先坐在他身前的姿势, 他不紧不慢将腕上的缰绳解下,改为绕在指骨间,左手环在女孩的小腹上,一切筹备得当,这才轻笑一声,“那便试试。” 作者有话说: 才发现今天是周三,那我晚上不敢发就白天发了 第90章 、破皮 “好痛——嘶——”微黄的烛光下,女孩鼓着脸,圆溜溜的眼包着两坨泪,下一瞬,她手一下打在丫鬟的手上, “太痛了四喜!” “小姐——”四喜无奈地放下手中的药膏,她目光透着无奈,“今日若不揉开,之后必定遭罪,况且明日您还要去大学府呢,您也不想一瘸一拐吧?” 谢知鸢瘪了瘪嘴,唔了一声,不情不愿地将腿分开, 她只着了件单衣,衣摆被卷至腰间,露出大腿根处的磨损红痕,白嫩的肌肤上微泛着紫,甚至还渗了血,那全是骑马磨的伤, ——谢知鸢太久未上过马,今日又骑了太久,在马背上时还无知无觉,等脚踏至谢府,人早已疼的说不出话来。 四喜还在替她上药,谢知鸢指尖拧着身下的被褥,秀致的眉微蹙,心下难免懊悔, 是她过于猖狂,明明表哥都已提点多次,她还不依不饶要继续学,结果...... “小姐,差不多涂完了,待会可别碰水。”四喜收回手,她如同个老妈子一样,替她理了理裙衫,又絮絮叨叨,“若不然伤口是要烂的,您还不让我同夫人说,可她明日又哪里看不出来?” “娘向来起的晚,明日从学府归来必定能走顺当了——”谢知鸢鼓着腮帮子反驳,白嫩的脸上两只圆溜溜的葡萄眼巴巴地望向四喜,晃着她的袖子,掐着嗓子道,“四喜,你不许说~” 四喜圆脸都皱成一团,她告饶道,“小姐,您有话好好讲,我答应你不就是了。” 每回她要同夫人打小报告,小姐都用这招,真是毫无新意。 谢知鸢诶了声,她兴奋地侧翻到身后的被褥上,歪着脑袋道,“我要睡着啦四喜。” 四喜也不再多留,她将罐子搁置搁至床榻边的木架子上,又替她将被褥翻好,这才将长烛吹灭,只留着盏豆大的烛灯便转身离去。 过了半晌,谢知鸢悄悄从被褥中探出头来,乌溜溜的大眼眨巴了两下,才小心翼翼爬起身, 四喜临走时将方才的药膏留在了架子上,那药膏是先前表哥差人送给她的,不但效用极佳,做的也格外精致。 通体淡粉,晶莹剔透。 入秋后,风行居被安置在檐外挂了一串风铃,脱衣时的窸窸窣窣声伴着风铃声响起,上等的乳白色单衣被褪至腰间。 谢知鸢垂眸瞧了眼,登时怔住, 破皮了...... 她今日骑马时颠簸得厉害,又未着裹布,这一下下与身前衣料蹭弄,在骑马时便已察觉到痛感, 她忍了一路那种痒夹杂着痛的触感,直到现下才敢看两眼,可未曾想竟红肿得不成样子。 谢知鸢用指尖挖了一大坨药,在边缘轻轻擦过,引来雪颤,她强忍住忍着酥麻与痒意,涂上了厚厚一层药, 烛光跳跃间发出噼里啪啦声,微黄照亮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