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加上来的那一笔。” 严肃正经的说话的人眼中还带着几分压抑不住的笑意,整个人看着就是一个极为阳光清爽的大男孩。 董鄂秀玉将信将疑地看着他:“是吗?” 那睿智的小眼神逗的顺治差点绷不住的又要笑了,“当然,今日我来不就是为了那副画!” 对啊,他是为了画而来的,被刚才丢脸的场景给弄得险些要跳脚的董鄂秀玉也跟着有些心虚的咳嗽了两声,顽强的拉回了正题的说道:“那画的构图很是不错,留白的恰到好处!” 提起起自己喜爱的画作小姑娘的眼神都亮了,亮晶晶的像是满天的星子都落入到了她的眼睛里,被那潋滟的眼波迷的脸色涨红的顺治只记得嗯嗯啊啊的应着。 时间过得快的不可思议,顺治只记得自己才来得及和小姑娘说了几句话,这太阳都落山了,也到了该分别的时候。 “天也晚了,我就先行一步了!”经过一下午的相处,董鄂秀玉显然对面前这个清爽的大男孩儿也有不低的好感。 顺治带着几分期盼和紧张的问道:“我家中也有一幅名画,明日可以再和格格一起赏画吗?” 最开始闹出来的乌龙让这一下午说说笑笑的都是处在一个轻松的基调上,顺治从来没有这么轻松惬意,只是单纯的和人相处过,意犹未尽的他率先发出了邀请。 董鄂秀玉也没有虚假的推诿,嘴角微扬的点头应了下来。 水红色的唇瓣微微嘟起,抿着嘴角浅浅地扬起一抹柔美的弧度,本就丰盈软嫩极适合接吻的唇瓣更像是在向人索吻一般的魅惑。 注意到这一抹小小的充满矜持的弧度的顺治,只觉得对方那种女孩子家家的矜持都可爱的让他怦然心动。 很是上道的接着邀请着说道:“明天也约在这里,就是今天的时候,这人来人往的也不怕其他人说闲话!” 董鄂秀玉看似矜持,实则快速的轻轻点了点头,两个依依不舍的人还有心再说什么,但再磨蹭下去,时间就真晚了。 被一旁的婢女催促了几次的董鄂秀玉率先转身离开,却听见身后传来一声紧张又饱含期待的声音:“我叫福临!” 因为紧张和急切那略带沙哑的声音都险些破音了,完全没有往日里不紧不慢的说话时的温柔和缓。 董鄂秀玉先是一愣,身体快过本能的扭头转了过去,这一刻,顺治清晰的看见那双干净剔透的眼睛里绽放出来的喜悦。 董鄂秀玉再也压不住自己嘴角的弧度,也扬起一抹大大的笑容:“我叫秀玉!” 此刻,什么矜持规矩都被她抛在了脑后,他是福临,她是秀玉,仅此而已,说完很不大家闺秀的伸手冲他使劲的摆了摆手。 璀璨的笑容,让那昳丽的容颜越发摄人心魄,耀眼夺目的让顺治被惊艳的呆愣在原地,只想将这一幕留下来。 一路上就在马车里思考着构图,回到宫里就准备将那一抹惊艳的笑容画下来,下笔一气呵成的画着。 却听到皇后来了,不耐烦的抬眼看了过去问道:“又怎么了?是皇太后有什么吩咐,需要皇后亲自上门来说嘛!” 顺治态度冷淡,皇后比她更甚,那一双多情的桃花眼眼中有的只是冷漠,就像是那幽深的阳光都照不进去的潭水,又仿佛冰山上永远不会融化的一捧雪,冷冷的傲然于世。 “皇上与皇太后之间的争端,臣妾能说什么呢?只是皇太后是皇上的额娘,既然本朝说是以孝治天下,那好歹这面子情总得过得去吧!”自己早已经不是当初满心满眼只有他的人了,再不会因为他这样的态度而受伤,不就是刺心吗?当谁不会呀? 提起这个顺治就烦,心情不愉手下动作却不慢地扯过一旁雪白的宣纸盖在那未完成的画作之上。 从一开始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老远就看见对方在俯身作画的孟古青想也知道对方画的是谁。 冷冷的嘲讽着说道:“有什么好遮的,皇上要是喜欢谁?臣妾亲自去给您聘回来。” 顺治收敛了那浮于表面的怒气,目光幽深的看了他一眼:“朕不管你假模假样的是要干什么的?别动秀玉,否则你一定不会想知道那样的结果的。” 哪怕是自认为已经冷了心的孟古青都被他这一番双标的行为给弄得心中一刺,随后刻意的忽略了心中的酸涩感,接着与他呈对峙状的说道:“皇上多想了,您的宠妃也不止这一个,臣妾想计较,恐怕都计较不过来了。” 两个人都心知肚明顺治对于董鄂秀玉的不一样,但仍旧在有意的粉饰太平,一个是怕对方伤及到董鄂秀玉,另一个则是见多了对方为了董鄂秀玉发疯的场景。 “皇后所来为何?”长相艳丽大气的孟古青满是自嘲的如此说着的模样,却没有打动顺治分毫,他只是格外冷淡的如此说着。 从始至终公事公办,孟古青也不废话:“皇额娘请臣妾来给皇上送补汤,如今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