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落合教练接手球队,就会变成是放弃秋季大赛跟春甲来练兵,让所有人适应落合教练的带队风格。 这也意味着,御幸世代将成为被牺牲的一代,他们能够去甲子园的机会又少了一次。 晴抬起头看向御幸,御幸也盯着晴许久了。 看着御幸的眼睛时,晴知道,御幸大概是什么都知道了。 「晴……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御幸问道,晴移开了视线:「我什么都不知道喔。」 跟御幸装傻完全没用,但晴还是不想要在现阶段跟御幸开诚佈公的讲这件事情。 「别骗人了,落合教练跟我还有降谷说的这一番话,你完全不知道为什么吗?」 晴沉默不语,御幸咄咄逼人的继续说:「他跟我还有降谷说只要撑过这段时间就好了,你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吗?晴。」 晴哪里不知道,她也总算想明白落合教练要跟降谷还有御幸说这一番话的理由了。 那当然是,要跟主将还有王牌讲明白,讲明白新教练他的想法。 「我、我真的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晴心里慌到不行,直接转过身子,背向御幸。 「你不说,我就去问小礼。」 御幸作势要起身离开,晴立刻转回来,伸手拉住御幸,语气带着请求:「拜託不要……拜託你了,御幸前辈。」 御幸叹气,很是无奈的看向晴:「你明明就知道实情,为什么不早点说呢?」 「我要怎么说呢?一开始我也是猜测,后来跟太田部长核实过,我才知道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晴看着御幸,将人拉到床边坐下,深吸一口气,才娓娓道来她所知情的: 「在爸爸说有一位新教练要来的时候,我就大概想到,很有可能他要离开球队,有可能是校方给的压力,也有可能是他自己自愿请辞的。」 越往下说去,晴的头越低,完全不敢抬头看御幸。 「一开始我还不确定,直到太田部长与高岛小姐频频向我索要队伍的资料时,我问了一句是谁要的,我才知道,是落合教练在开始挑选自己要的队员,所以当我向太田部长询问时,他挣扎了一下,也如实告知我了。」 晴紧紧抓着御幸的双手,面容挣扎,语气哀戚:「太田部长说,是爸爸他,自己向校方提出辞呈的,为的是,他这六年来都没有带领球队进入甲子园请罪。」 御幸长叹,跟他所想的差不多。 「但是校长驳回了爸爸的辞呈并挽留了他,不过太田部长说,爸爸他意志很坚定,决定在秋天时辞去总教练的职务,而校长只能先保留他的辞呈。」 晴将埋在心中好久的秘密说出来,顿时轻松不少,但一想到御幸,表情又凝重起来,壮起胆子瞄了御幸一眼,那是晴少见的,脸上的怒气压抑不住的御幸。 御幸不生气,晴才觉得奇怪,毕竟御幸不可能想不到换教练之后对于队伍的衝击,就算他自己保住了正捕手的位置,但其他人呢?他们这一世代最后又能有多少人留在队伍里呢? 「这真是……不负责任的做法啊。」 御幸的语气没有起伏,就像是客观的评论一件事情一样,好似这件事情完全影响不到他。 如果晴没有看见御幸现在的表情的话,一定会这么想的。 「我也觉得,爸爸这样子……真的很不负责任。」 就这样丢下辞呈,说走就走,完全就像是把一个烂摊子扔给别人收拾善后一样。 「但是……我知道爸爸他,应该是对自己没有信心了吧,没能够带领哲桑他们到甲子园,是他心中很大一块伤疤。」 「我也知道,我怎么可能想不到呢?」 御幸说着,将身子往后一靠,靠在床架上,垂着头,整个人看起来有气无力。 「我之所以不敢跟你们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