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只包住一半,花瓣似的贴着她浑圆的臀。 anna搞什么?让她准备贴身衣物,没让她准备得这么……不正经! 冰凉的酒精在甚少被人光顾的皮肤上轻轻擦过,应隐不由得打了个冷颤,更紧地抱住商邵。 下一秒,针头刺入,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好痛啊!俊仪!……” ……俊仪就俊仪吧,好歹不是什么陈又涵。 注射完又开了药,叮嘱了饮食忌口,医生结束问诊时,已经快两点。商邵送他到门口,回来时,应隐终于陷在被窝里昏睡过去。 与刚刚半小时的哭闹、难以理喻和鸡同鸭讲比起来,商邵听着她的呼吸,一时之间只觉得世界无比安静。 房内热气熏得很热,他走到窗边,将玻璃窗推开一道细缝,轻轻地深呼吸。 空气冷冽,带着城市的气息和雪的味道。 他对着窗和雪,静静抽完了一根烟,末了,自顾自垂头笑笑。 真的没什么照顾人的经验,做得大概很不好。 直到三点钟,再次测了她两次体温后,商邵确信她退了烧,终于在套间外的沙发上和衣而眠。 第二天是峰会的开幕式和第一个会议日,议程和采访一直满满排到了下午四点,之后又是主办方宴会,用过餐后,才算结束一天的行程。 商邵五点多时被生物钟唤醒,离开前,他摸了摸应隐的额头,温热的,呼吸也恢复了清浅平稳。 他在床头便签本上留下一行字:「好好休息,记得吃药」落款是一个“邵”字。 应隐半侧睡着,樱粉色的两片唇自然地抿合。她睡得很熟,并不知道有人曾轻抬起她下巴,拇指指腹在她唇瓣轻缓地摩挲,像是爱不释手,像是欲念难消。 她只知道那指尖冷淡的沉香烟草味,实在太过好闻,如此轻易地入了她异国他乡的梦。 商邵回了自己房间,洗过澡换了衣服,修整好仪容,又喝了两杯黑咖啡后才下楼。 酒店大堂高雅奢华,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这个时段,与会的嘉宾都正出门,西装革履的绰绰人影中,唯有一张东方面容温雅贵重,步履从容如闲庭信步。 等候在侧的助理迎上去,与他一同走出玻璃旋转门,走向那辆已经为他打开车门的迈巴赫。 应隐直睡到十一点多才醒,且是被饥饿叫醒的。身上的酸疼感还没消失,肌肉仍然乏力,要命的是,她翻了个身,只觉得右边屁股好疼啊…… 大脑疼痛欲裂,记忆一片空白。 依稀记得……商邵是不是来过? “等等……”应隐缓缓坐起身,细眉一皱,觉得大事不妙。 商邵怎么会过来?她明明记得,她难受得快死了也没给他发微信求救。 俊仪接到她的夺命电话,劈头盖脸第一句就是:“你跟商邵说什么了!” 俊仪老老实实地回答:“我给商先生打了一个电话,问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然后呢?” “然后他去了你房间,告诉我你发烧了,但他会照顾你,让我不用担心。”俊仪一五一十汇报:“商先生人真好呢。” “完了。”应隐眼前一黑,手机啪嗒一声垂直坠落。 完了完了。她喝了好多酒,醉得很严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