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了,阿姨不让我喝肯定有她的道理。” “这酒不烈,就是喝完以后会很热。”李秋果仔细回忆了一下蛇酒的味道,最后干脆捧着酒杯喂给他喝。 杨亦初听到李秋果的描述,大概猜到了这蛇酒的作用,但见她喂自己,就着李秋果的手浅浅抿了一口。 她知道他不是嗜酒之人所以也没勉强,自己捧着酒杯兴致勃勃参与进阿婆和宁穗岁的斗酒环节中去。 虽然老姜辛辣,但也抵不过两个年轻人一起上,阿婆甘拜下风由阿妈扶着进去睡了。 桌上只剩下他们四个年轻人,杨亦初因为胃不好,没几个人给他灌酒。 宁穗岁和李秋果两个人喝的开心,才不搭理江岁怀,杨亦初在一旁看着并不阻止。 只是每次她喝酒前,他都会劝她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李秋果十分听话。 宁穗岁在一旁酸的要死,看着始终默不作声的江岁怀,嘴角微微上扬,过了今晚…… 她的目光被杨亦初捕捉到,他犹豫地看向李秋果,还在迟疑要不要说。 “别多管闲事!” 宁穗岁警告杨亦初,搂着李秋果,一杯一杯地灌她酒。 酒过三巡之后,杨亦初成了在场最清醒的人。 李秋果是醉的最厉害的。她小脸绯红,双眼迷离,抱着酒瓶子不撒手。 江岁怀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坐在椅子上不吭声。 宁穗岁带过来的酒入口还好,之后就容易上头。但她本人却和没事人一样。手拿着酒杯,一脸兴奋地看向众人。 “来来来!喝!今晚不醉不归!” 李秋果站都站不稳了,还要举起杯子。 杨亦初拉住她,“别喝了,晚点儿不舒服。” 李秋果甩开他的手,“才不要。” 江岁怀瞪着杨亦初,“你就让她这样喝?” 杨亦初的眼神一直在李秋果身上,闻言道:“她喜欢就让她去吧,我会看着的。” 江岁怀听罢,也不去管她们,靠在椅子上闭眼休息。 李秋果喝不过宁穗岁,拉着杨亦初的手就要逃跑,被她眼疾手快逮住。 “跑什么?不是说好要喝尽兴吗?” 李秋果靠在杨亦初怀里直摇头:“不行,你找别人去喝,我实在撑不住……” “那让他来。” 宁穗岁不怀好意地指着杨亦初。 “不行!他胃不好,不能喝酒!” 李秋果护小鸡仔似的,瞪着宁穗岁:“岁怀哥很能喝的,你怎么不叫他啊?” 江岁怀闻言睁开眼,挑眉问看过来的宁穗岁:“你确定要和我喝?” 他那一眼实在是勾的她心痒痒,宁穗岁大声应道:“我确定!” 可能实在是开心,江岁怀甚至给宁穗岁亲自斟酒,两人开始对饮。 李秋果歪坐在杨亦初的身上,抱着他的脖子痴痴地笑。 “难受吗?” “不难受,我其实还能喝,是骗穗岁的。” 她捂着嘴偷笑的样子实在像极了一只小老鼠,杨亦初掐住她一边的脸蛋,情不自禁地啃了一口。 “你敢咬我?” 宁穗岁捂着被咬的地方不可置信地望着他,杨亦初小声和她赔罪:“对不起,我看你实在太可爱了。” 李秋果才不接受这个道歉,她拽住他的衣领,用力回咬了一口。 年轻人血热,又喝了不少酒,这一尝到肉味,手也开始不老实。 杨亦初低头看向在他身上作乱的小手,无奈地笑了。 夜还长,可能会发生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也说不定。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