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吸引。她想借助他的力量,扩大自己的公司,在男人堆里杀出一条她的路。 付荣躺在沙发里,半个身体都陷进软垫里,仰头靠在沙发背上,一条蜿蜒的曲线勾勒出一副性张力十足的画面。笔挺的鼻梁,饱满的嘴唇,硬朗的轮廓,以及凸起的喉结,最后视线不得不被诱捕进他敞开的衣襟里,衬衫下随着呼吸起起伏伏的胸膛,喷薄出阵阵独属他的勇猛。狄娜坐在不远处,一口一口地喝着水。他们都有较强的性欲,但他们没有发生过关系,连亲吻都没有。他们清楚知己难寻,破坏一段难得的关系,是谁都不愿意去做的。 从进屋起,付荣一句话都没有说,径直地走向沙发,只想休息。狄娜点燃了安神的香薰,并在放了一片黑胶碟在留声机上,唱针顺着纹路行走了起来,喇叭开始了歌颂。 飘入耳朵里的音符,慢慢拼凑出一个人,等她的面容完整出现在脑海中,却是罕见的哀伤模样。付荣觉得,钟月不应该是那个样子的。她眼底的明亮去哪儿了?他要亲自去问个清楚。 付荣来得快,去得也快。狄娜以为,他的停留能有一首歌的时间。 陈文清有点奇怪,她只是接了个电话,他们就都不见了。李阿姨的回答是,付荣有急事,钟月出去买东西了。桌上的未完成的材料,最终是放回了冰箱。等到钟月回去后,她又拿出来,一个人,一盏灯,在厨房默默地做好包子。 去趟医院,做完整个检查流程,已经晚上八点了。钟月端着一盘小笼包,去到后院,坐在楼梯上,看着花田,吃起包子。 天光消散,顶上的炽黄灯微弱地照在钟月身上,眼前的花田淹没在黑暗之中。她就这么咬着包子,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看。忽然间,她像感觉到身后有人踩着她的影子了,便回头看到付荣。她叫了一声“付老板”,然后问道。 “吃包子吗?” 钟月依旧坐着,只是伸了伸手,把盘子捧高了一些。付荣盯着钟月好一会儿,才答道。 “不吃。” 钟月以为付荣还在生气,嘴里还嚼着包子,有些囫囵地说道。 “我身体好,很快就没事了。您要是急,我可以帮您做点别的。” “回房间。” 钟月看着盘子里的包子,觉得可惜。她还没吃饱呢。她快速刷了个牙,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付荣正坐在床上,背靠着床头,双手交叉抱臂。钟月坐在他的脚边,像只小狗,等待命令。 付荣敞开怀抱,只是一个动作,钟月就抓起衣角,准备脱衣服。 “别脱,坐过来。” 钟月爬了过去,付荣顺势取下她马尾上的橡皮筋,让她舒适地靠在自己身上。付荣没有其他举动,而钟月仅仅是靠着,像是亲密之中又带点疏远。 “医生怎么说?” 付荣开始说话了,钟月如是答道。 “等明天的化验结果,医生让我先吃点消炎药,之后要注意饮食。” “没了?” “没了。” 付荣知道,医生肯定有交代过房事的事情,可为什么她不说呢?她肯定是不敢。 两个人聊天总是有一茬没一茬的,都在盘算着接下来要说什么,该说些什么。一段对话过后,接着就是一长串的沉默。 “我可以亲你吗?” 付荣一问完,就见到钟月偏过头,露出微微讶异的神情。他在心中暗骂自己是个蠢蛋。钟月没有说可以,还是不可以,只是稍微坐直了些,转身亲了上去。 在这一刻,付荣从身心领悟到什么叫“迷狂”。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