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开与秦徵对视的目光,低着声音,含含糊糊地说:“把灯吹了……” 她此时的羞涩,比起刚才的故作姿态,真是生动百倍。 “花烛不能吹的。”秦徵好心告诉她,没有一点惋惜,甚至带着难掩的窃喜。 不是他不如她的愿,是事实如此。他可以名正言顺地欣赏她娇羞的表情、有致的身体。 想到此处,秦徵觉得腰部发紧,身下发胀。 这是秦徵第二次脱郑桑的衣服,却是第一次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并且越来越清醒兴奋。 他以一种极慢极轻的动作,像拆礼盒缎带一样,缓缓扯开郑桑的系带,将她从层层迭迭的精衣美裳里剥出。很难想象急色之人有这样的耐心,何况是雷厉风行的秦徵。 扒得她只剩下一件薄薄的绯色裹心之衣时,秦徵暂停了掠夺的动作,眼睛定格在他方才肆意亲吻的前胸颈项。 她里里外外穿的都是红的,深的浅的,浓的淡的,完全摊开,就如朱红色的牡丹一样盛放,展露出的花蕊美人的肌肤,映衬得好不白洁,其上的红斑痕更为打眼。 他分明没有用力,怎么还是留下这些斑斑点点的痕迹,难道女孩家的皮肤这么嫩的吗? 秦徵触碰到郑桑锁骨上的吻痕,觉得心疼,更多的是一种征服的快感,就像野兽对所有物的标识。这些痕迹,都是他留给她的。 郑桑看不到自己身上的红痕,只当秦徵边摸边看她的锁骨出神,就像潇潇说的那样,直勾勾的。她此时几乎没穿衣服,他也看她,更为认真,注视着毫无修饰遮掩的她。 大部分人,还是穿衣比脱衣好看的,郑桑也概莫能外。 郑桑抬手,要遮住秦徵的双目,“你……你不许看我……” 秦徵捉住郑桑的手,压到她头颅两侧,好笑说:“我不看你看什么?你不如蒙住自己的眼,看不见我,我就没看你了。” 瞧瞧秦徵说的是人话吗。郑桑以为他们在一起后,应该是和美的,因为他们是相爱的。然则不然,他们仍旧天天吵架,芝麻绿豆点的事也能吵,因为秦徵根本不懂让着她。 郑桑不介意秦徵的注目,他看得她甚至有点跃喜,暗暗得意于他倾慕的目光。但女子日熏夜染、融进骨子里的羞涩,让她欲拒的动作。可他夸她一句好看不好吗?非要说这种话。 这件心衣,绣着莲花莲子的图案,是郑桑亲手赶出来的。再柔软的布料,绣花的地方都是硬邦邦的,磨着她细嫩的肌肤,穿得一点都不舒服,所以郑桑的心衣从来都是简简单单的一块布。 可新婚之夜,他要看的…… 秦徵大概早忘了,雁山之上他看见的粉色内衣是何模样,也全然不在乎此时的布料上绣了什么、有何寓意。 他脱了自己的衣服,又叁两下解开她的心衣吊带,扯掉,并他们俩脱下的衣裳裙子,一股脑全扔了出去,扔了老远。 衣服如乱红扑水般,簌簌落地。 干嘛扔地上,任人瞧见了,以为他们多淫乱。 “死人!”郑桑一手聊胜于无地捂着胸,一手握拳锤在秦徵心窝子,全是腱子肉,邦邦硬。秦徵纹丝不动,反倒把郑桑的拳头硌疼了。郑桑换打为推,搡了秦徵一把,“捡回来。” 夫妻之间的事,那叫人伦,叫恩爱,和荒淫不沾边。 利箭在弦上,美人在身下,一切都不再需要忍耐,此时叫秦徵转头去做另外的事,那是绝无可能的。 “不捡。”秦徵理直气壮拒绝,啄了郑桑一下,又一下。 在秦徵温情的亲吻中,郑桑渐渐晕迷,也不再记得衣服的事。郑桑遮在胸前的手臂松了,揽住秦徵的肩膀,将自己整个捧了出来。 与刚才一样的奇妙迷醉感,却是相反的顺序,秦徵沿着她另一侧脖子,蜿蜒而下。 好麻……他吻经的地方……把她的力气都吸走了…… 郑桑眯起了眼,大口大口喘气。每一次深呼吸,都带着胸脯傲然挺起。 毫无防备的,也根本没想防备的,一边浑圆的木瓜乳被歹徒抓住,五指扣进肉里,挤了挤,好用力。 “嗯……”郑桑控制不住溢出声,舒服的,又更为空虚的,为她另一侧什么也没有的乳房。 两心相通了似的,片刻,秦徵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