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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拾弎


  可以做到怎么地步,学业也可以放弃吗,值得吗。

    不是说学业和寅伏孰更重要。过劳和焦虑她需要怎么平衡,她希望学业提高,恋情也甜蜜妥善。她是喜欢寅伏的。

    事实上,前几次都是在恋爱面前牺牲自己的学业,她未发现,那是她自己选择的。

    可是困扰她的那些东西她没法诉说。

    发着呆直到寅伏进来了也毫无发觉。

    寅伏像一阵温柔的风。进门,拥抱,接着接吻。他托住桃子的脸,恋人对视炙热的目光。

    发觉她换了一个新的发型,桃子将原本那自然生长乌黑浓密如瀑布秀发在及下颌两侧中剪短,公主切的修饰变得更显俏皮灵动。

    倒不是说她换了发型对比以往如何,只是在绝色好看的人来说徒增一笔都显得拖累。公主切稍微抢过留意,她吸引眼球的美貌。

    寅伏停下亲热,不是直接进入性爱,而是想与她交心,更想了解桃子。

    “好久好久……没有见桃子……真的好想你!”紧紧抱住了她。

    “有多久了……”他重新回忆起。“上次在电视台匆匆忙忙见了一面……抱歉,桃子……”

    桃子也深深闭上了眼。寅伏的身体重重的压在她的身上,让人感觉是有被人珍惜和挂念的重量沉甸甸的。

    即使再成熟的恋爱……所有的恋爱当然也不是只有甜蜜。

    “桃子的学业……累吗?”寅伏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脑袋。知道桃子在某些地方爱钻牛角尖,想让她发泄负面能量与自己分摊。

    “我让你觉得分身乏术,很累是吗?”寅伏为了与她稍稍显得同在水平之中弓着背,脑袋前面传过他温柔的声音。

    “对不起……”桃子道歉。她知道自己别扭的性格又开始冒出。

    就算恋爱仍无法将所有秘密拱手告诉恋人,至少直至今时此刻。

    她的性格就是不可能毫无保留地与其他人阐述自己心里的感受,对有血缘关系的妈妈如此,对最熟悉的发小白昼也都一直是这样没有办法,这就是她的成长,她的性格。

    桃子之前的腿的结痂是因为她的同桌把她压在水泥地面上对她轻薄时反抗刮破皮肤、她被寅伏的成员们在车上是如何语言和动作上羞辱取楽、学业退步快要被阿柳请家长、又是怎么认识别的学校的九年级生,对她有意思……年长的人想要包养她、以及陌生人对她指点的流言议论……这些烦恼,就像人们说所的「懂事」一样,污辱吞下。

    说了出来有用吗,除了让寅伏在电话担心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渐渐地从不想说变成不能说也变得雪球一样越来越多越滚越大,她当下不说现在也没必要提出来。默默承受比将事情复雑化更可控。

    双臂环在他的肩上,桃子下巴微微抬高埋在寅伏的颈脖里,没有出声。等到桃子睁开双眼,眸中噙着满眼的泪。

    “我不知道我们会走到怎么样……”

    “将来又会怎么样……”

    “躲躲藏藏的恋爱……”

    这真的是她心里想说的话。

    寅伏也是,心跳加速。害怕从桃子嘴里听见她要与自己分开之类的话。好不容易与之成为恋人。他不想放手。

    这种躲在暗处不能曝光的身份,渴望见面不能直接见面,每次只能在酒店做爱的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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