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谢揽真是无语了,昨晚一直埋怨他,说这疼那疼,帮她穿衣裳胳膊都不伸一下。 瞧现在哪有一点问题? 也知道冯嘉幼就个伺样子,平时矫情起来不得了,一谈正事过关斩将勇猛无匹。 不过,在床上时又实在动人,谢揽盯着她翻找衣物的背影,想起她昨夜意乱情迷时的模样,心里发甜,同时又颇有成就感。 看着看着,他喉咙一紧,心里那抹甜燃起了火,赶紧压下去。 冯嘉幼将官服搭在自己的臂弯,回来床边:“重点是你身为玄影司的千户官,俸禄是百姓赋税银,无理由的情况下,就应该按时去衙门点卯。” 又挑挑眉,“除非你升任指挥使,玄影司你最大,可自由衡量。” “行。”这饼谢揽吃了,这会儿给什么他都吃,他饿得很。 “赶紧的啊,想什么呢?”冯嘉幼见他垂头坐着不动,掀了被子,伸手去拽他。 谢揽忍不住想反手将她拉来怀里,想想还是算了,顺着她的手劲儿从床上起来。 站直了之后,见她转身拿官服腰带,又想从背后抱住她,想想又算了。 她若是会武功,肯定会给他一个过肩摔。 此刻在他媳妇儿眼里,没什么比去衙门点卯更重要的。 “没空在家吃早饭了,你去衙门里吃吧。”冯嘉幼帮他束发和穿官服,纯粹是嫌弃他动作慢,每一次都在那磨磨蹭蹭。 “好。”谢揽习惯性的满口答应着,“不过我要先去洗个脸。” 冯嘉幼知道他就是磨蹭:“你昨个半夜不是又洗了一次澡?不用洗脸了,白净的很,整个玄影司没有比你更白净的人了。” 说着双手撑着他的后背往外推。 被她撵出门后,谢揽突然有点儿体会到了,上次她来葵水想和他亲近,他说她中邪时,她的心情。 原来这就叫不解风情? 那其实是她不解风情的时候更多吧? 毕竟她就只有闲暇时才有空逗逗他。 而他的眼睛里,如今多数时候都是她。 …… 冯嘉幼确定这个祖宗出门去了衙门,才总算是松了口气。 回到床上想睡个回笼觉,刚挨着床,疼的她蹙了蹙眉。 这会儿反应过来自己好像是有点过分,谁家夫妻新婚洞房,第二天一早,也不至于连点温存都没有。 那也怪他,新婚时是有休假的,谁让他拧巴着错过了。 冯嘉幼忽地没了睡意,喊了珊瑚来给她梳洗打扮,另外有两个侍女入内整理床铺。 珊瑚边给她梳发边问:“小姐,避子汤还要不要?”之前一直都有吩咐她备着。 冯嘉幼仅仅犹豫了一瞬:“不要了。” 从前她是没有什么安全感,现在顺其自然就好,那种汤药毕竟伤身体。 “冯……”冯嘉幼顿了顿,“我父亲有没有出门?” “没有,还在家中。”失踪多年的“家主”突然回来了,整个冯府都在盯着,珊瑚也好奇,“早早去了书楼,一直没出来。” 冯嘉幼也不知道他打算什么时候去接母亲,后天是她的生辰,她还挺想见到母亲的。 她对母亲虽然有怨气,但终究是有母女情分的,不像冯孝安。 吃了早饭,她去书案后坐下,将昨晚没看完的卷宗看完。 看罢在纸上写下一个“过”,夹在卷宗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