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抓着她衣服的小手紧了紧,好像终于找到了话口,欲言又止了半天,问她:“……老师是不是被骂了?” 风呼呼从耳朵边刮过去,少女的声音藏在风里,怯懦但是柔软,和她那个浑身是刺的姑姑一点也不一样。 应景明笑着打哈哈:“被谁骂,你姑姑么?哈哈哈,她骂我我还骂她呢,没有的事。” “姑姑平时都会来接我的,可今天没来,”少女的声音更低了几分,“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没错,这个坐她电驴抱她腰的少女是阮序秋那玩意儿的侄女,阮明玉,也就是她和阮序秋成为死对头的罪魁祸首。 应景明当初当老师主要是为了长时间待在一个年轻女性多且荷尔蒙干净浓密的环境,以便靠着日积月累的笨办法提升能力。她本身并不想当老师,学生都说她开明大方,不料这种开明却成了阮序秋的眼中钉。 一个严于律己且严以待人的老师,同时身为阮明玉的家长,阮序秋无法忍受自己侄女的班主任不达实务,还整天作妖,所以自应景明入职这间初中的两年以来,就整天想着鞭策她,同时鞭策阮明玉认真读书,争取早日调回重点班,调回她眼皮子底下。而眼下正值初二下学期,关键的初三就在眼前,因此她才会如此步步紧逼。 小区距离学校很近,不到十分钟,电驴拐弯进入小区侧门,一路抄近道破风蛇行,停在28幢楼下。 楼道很狭窄。二人一同坐电梯上五楼,应景明跟阮明玉招手说再见,便来到电梯左手边的门前,掏出钥匙。少女则回了一个老师晚安,就背过身,往电梯右手边的门前敲门。 就是这么不巧,她们不光是领居,还住对门。 是世界第一的孽缘。 应景明拧开了钥匙,身后正好也传来开门声。 “姑姑……” “进来。”阮序秋低声接过少女肩上的书包,像忌讳什么脏东西似的。说完,很快将门嘭地关上。 应景明下意识抖了个激灵,随后同样摔上门,蹬了高跟鞋就往里面走,“莫名其妙。” 钥匙与外套随手扔在玄关的鞋柜上,吸吸鼻子,来到冰箱前喝椰汁。 凉爽唤醒了海妖基因中对阴寒深海的向往。 刚灌下两口,忽然听见不远处房内传来微妙的女性的呻吟声。 由于年少的阴影,应景明很注重卧室的隔音,此时那声音像被蒙了几层布,传到她的耳朵里,如同一种阴暗潮湿的勾引。 一门之隔,女性旺盛蒸腾的荷尔蒙瞬间让她的感冒痊愈。 应景明快步来到门前,拍门怒道:“应景月!说了多少次了!别擅自来我家!” 门里的呻吟没有被打断。应景明还要再骂,转头门外又传来敲门声。 门开一条缝,仅仅露出脑袋,应景明警惕眯眸,“你来干嘛?” 阮序秋悻悻道:“我妈让我喊你吃夜宵。”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