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后者很快就把一个黑皮绒面的箱子打开。 里面是一管针和几瓶五颜六色的药水。 陈落顿时瞪大了眼睛,急忙站起身子想要逃跑,结果还没跑两步就被几个壮汉给抓住,死死挣扎也无法动弹。 她眼睁睁地看着那个人将细针插入药瓶中,把液体吸进了针管中。 颤抖的声音响起,连音调都高了几分:“我做!我做!” 程隐并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她。 陈落一瞬间知道,他在玩,玩她这只宠物。 而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偶尔他被她挠伤了,对他来说都是不痛不痒的小事儿。 她迫切想要变数。能够让这个男人惊慌失措的变数。而不是这种她无论如何都在一条钢丝上走的“稳定”。 他制定了所有游戏规则,制定了她的爬行路线。就像现在这样。 这种低级赌场一直都是自动的老虎机,根本不可能像上流社会那样玩德州扑克或是二十一点。 也更不可能需要荷官。 她从一开始就被安排进来,因为童年的记忆,她受到刺激后剧烈反应,就向他伸出了爪牙,他就有理由顺理成章地给她下毒。 这是个极恶之徒,却总是把自己伪装成光明磊落的模样。 “求你……求你程隐……不要这样对我……” 她企图求饶。 一旦进入了那个极其阴暗的漩涡,她就没有办法再保持自己的本心,彻底沦为一个情趣娃娃。 程隐盯着她的眼角。 那里仍然没有一滴泪水。 直到冰冷的针头扎进皮肤,绚丽的液体混入滚烫的血液中后,陈落都没有流下一滴泪水。 只是死死地盯着他,眼中全是怒火与仇恨。 程隐深深地吁了口气,想着她演技真烂。 也许是太了解她了,她不可能会真正求饶。至少不是向他。 他看着眼前的女人被迅速撕碎了个精光,开始还抗拒两下,没一会儿就发出舒适的淫叫,场上裸露的肉体变得越来越多,只有一个女人在其中发着耀人的白光。 他垂下头点上了烟,将烟雾向上吞吐着。 你又赢了,陈落。 他想。 药效很快就过去了,陈落的脑子逐渐变得清醒起来,感到既庆幸又可悲。 她赌对了,这个男人不敢喂她吃毒品。 因为他享受的并不是她的哀求,而是她的反抗。 但清醒过后见到自己被一群她最恶心的男人轮奸,她的情绪被推到顶峰,一瞬崩坏。 她不知道她是怎么挣扎的,怎么坚持的。只是尖叫着和强壮的男人们扭打起来,谁敢把阴茎凑过来她就狠狠咬断,谁敢把脸凑过来她就掐住谁的脖子死死将其捏到窒息。 一副不怕死的样子,反而勾起男人们的施暴心理。 她咬断了多少根阴茎,掐死了多少人,就被扇了多少次巴掌,划了多少道裂口,咬出多少道血印。 嘴里不知道被塞了什么东西,她感觉血要流干了,身体被好几个男人扯着。 后庭和阴道被一齐插入第二根阴茎的时候,她死命颤抖着,拳头缩得很紧。 塞在她嘴里的东西被抽走,再也藏不住灵魂的哀吼。 “啊——!!” 凄厉如冤魂野鬼的惨叫。 不知过了多久,空气里最后一丝氧气似乎都被榨干了,只剩下污浊的二氧化碳和腥臭浓郁的精液气息。 程隐把地上的血人从一滩白浊和水渍中捞了起来,轻轻抱在了怀里。 他将脸放在她的头上,眸色温和,喃喃道: “落落,生日快乐。”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