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 给她准备两个水袋应该也是考虑到她不仅要清洗身体,还需要摄取水分。 的确贴心得无微不至,奥利安娜这么想道,她决定之后要好好地向莱斯利神官再次道谢。 而此时,圣女感激的对象莱斯利正百无聊赖地靠着山洞外的岩壁发呆。 莱斯利憎恨雾天,也不想再度被浓重的雾气弄湿头发以及衣服,更何况他还在夜里怀着担忧在下雨的森林到处搜寻,这已经消耗了他很多精力,所以他真的没有走远,只是默默地停驻在洞穴的入口外,仍旧自觉地背对着奥利安娜所在的方向。 但这里实在太安静了。 莱斯利叹了口气。他是个耳朵很灵的家伙,即便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他还是能够听见圣女更换衣物时的动静。 柔软的面料与她的皮肤与头发产生摩擦,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她倒了些水,小股的热水从她指缝淌到地上,是她把毛巾打湿了要用来擦洗身子。 她撩起头发,去擦颈后的那块皮肤,莱斯利猜诺恩家的那只野狗崽子肯定舔过那里,黑发映衬着无瑕的洁白皮肤,的确是诱人的样子,很想让人咬一口留下痕迹。 不,不止那里,少女的动作往下,去擦身上其他的污浊,也许是碰到腿或者什么地方了,总之,她发出一声魅人的闷哼,恰好搔拨到莱斯利的心坎上。 莱斯利回忆起少女在马车上无助地与他互相依偎的时候,那时候她马上就要被他弄到第二次高潮,在最开始还朝他挥舞过爪子的她很害怕,她也是这般紧紧环抱着他的肩膀,咬着嘴唇小声地呻吟。滑润的肌肤与他脖颈相抵着纠缠,渡来她炙热且让人不肯忘却的体温。 他抬起刚刚与她短暂相触的那只手,圣女的香气与温度似乎还停留在那里,像是一簇未燃尽的烟灰,灼烧着他的神经。 原来人是这么温暖的生物吗?莱斯利疑惑道。 说来可笑,莱斯利和人亲近的记忆还停留在很小的年纪,如果不是注定要与她交缠命运的这位圣女,他真的快要遗忘了。 他的父母爱他这个来之不易的孩子,总是各自牵起他的一只手同他游戏,有时也会把他高举过头顶,说他是康斯坦丁家族的骄傲。母亲或是父亲,细腻或是粗糙的手构成了他童年的全部,可是温柔的母亲与为他自豪着的父亲都因他身上的诅咒而过早死去,连同他对感情的感知和渴望一同埋葬在冰冷的水底。 真要命。 刻意被搁置在一旁许久的痛苦涌入脑海,莱斯利愤怒又苦恼地揉了揉他隐隐跳动着的太阳穴。为了冷静下来,他将充斥着凉意的空气深深吸入肺腑,再极为缓慢地吐出,想借此麻痹自己的感官和意识。 要说是否可以的话,就算现在他冲进去跟个疯狗一样骑在圣女身上,她也一定没办法拒绝,但诡异的自尊心还有些别的情绪作祟,让他最终还是决定压抑自己的欲望,向听不见她呻吟但又能确保她安全的地方走去。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