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为何,躺到床上后反而没有什么睡意。 她翻了个身,“你怎么不问我回去有没有发现什么?” 顾乘风摇着蒲葵扇,闭着眼睛,“你不累?” “现在不是很累。”乔满月说着顿了顿,语气变得有些得意,“你想不想知道?求我啊,求我,我就告诉你。” 话音落下,屋里静默了两秒,顾乘风没有起伏的声音响起,“谢谢,我不是很想知道。” 乔满月顿时一噎。 她气得翻了个身,闭着眼睛说道:“不想知道就不想知道,我还不想说呢。” 顾乘风闻言睁开眼睛,扭头看向她,眼见那团身影好半天没有动静,他说道:“乔满月同志,我错了,求求你跟我说吧。” 话落,他凝着黑暗中的身影,久久没有响起乔满月的声音。 顾乘风咽了咽口水,又说道:“乔满月同志,我知道错了,求求你。” 说完又等了半分钟之久,乔满月依然没有任何声音。 顾乘风见状,心突然“咯噔”一下,“玩大了”三个字倏地出现在他脑海中。他正要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然而手刚有动作,他就听见旁边传来乔满月打呼噜的声音。 他:??? 顾乘风犹豫了下,一边小声喊着乔满月的名字一边凑过去,就着窗外洒进来的月光,他看到了乔满月熟睡的脸。 他愣了下,躺回自己的位置,不满地嘀咕,“回去真有那么累?都打呼噜了。” 晚上很快过去。 乔满月再睁开眼睛,天光已经大亮,甚至太阳都出来了,她并不知道小仙女打呼噜的事情,换好衣服吃好早餐就带着二宝一起去卫生站了。 她刚来到卫生站就碰见汪站长。 汪站长笑眯眯地逗了逗二宝,又抬眼望向她,“卫生站的事情,护士长有跟你说了吧?” 乔满月点头,有些八卦地打听,“老师,目前有没有确定的人?” 汪站长好整以暇地挑眉,“顾团长没跟你说?” 乔满月笑了笑,“你也知道他们,需要保密的事情就算是家里人也不能说,我又怎么会知道?” “那你怎么觉得我会说?”汪站长看她一眼,说着推开办公室的门,率先走了进去。 乔满月跟在他身后,露出讨好的笑,“因为你是我老师啊,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在我心里你就跟我的父亲一样,丈夫怎么能跟父亲相比呢?谁不知道世界上只有父母才会对孩子有无条件的爱。” 说完她看着汪站长眨了眨眼睛,脸上的表情乖巧而无辜。 汪站长闻言回头瞥她一眼,“你说得再好听都没用。” 乔满月愣了下,反应过来有些诧异地问道:“难道你也不知道?” “对。”汪站长说着在座位坐下,抓过一个文件摊开,“目前已经交给罗师长处理,我只知道有怀疑的对象,具体怎么样还得罗师长跟我说。” 毕竟卫生站在部队的驻岛上,他虽然是个站长,然而还是得以部队为先,再说对方为什么而来很明显,交给罗师长处理是最正确的,不然后续再有问题,那就是大麻烦了。 乔满月反应过来后,也想明白了这个道理,她笑着说道:“也好,你就不用那么辛苦劳累。” “不过该防还是得防的,平时说话注意着点。”汪站长提醒。 “嗯,我明白的。”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