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怕让商未晚和周悦齐看出来,她的腮红和口红都比平时重。 梳头发的时候她忽然发现,这一头黑长直的秀发已经留了好多年。 别人都在留刘海的时候她也是扎高马尾,一点儿没动过这头长发。 可她以前走在路上很喜欢看别人染过的发色,尤其是那些特别张扬的颜色。 红色、粉色、紫色、蓝色、绿色,记得大学校园里总要极偶尔才会看见这种发色,但赵南星只要看见就会盯很久。 即便很少有人染这种张扬的颜色,但大多数人都会去染个葡萄紫或是栗子棕。 没谁的发色像她一样,一成不变。 赵南星看着镜子,忽然想,如果有天她到了要写遗愿的那刻,第一个愿望应该是——染个张扬的发色。 不过这想法只是稍纵即逝,她接到了商未晚的电话,于是把放在台面上的夹子将随手盘起来的长发夹起,拎着包出了门。 — 商未晚选的地方离她家不远,去的时候周悦齐已经坐在位置上点单。 周悦齐抬头一看见她,立刻做夸张状:“哇塞!果然离婚让人变漂亮啊。” 赵南星:“……” 这还是她离婚后,三人第一次见。 赵南星就知道这个话题一定会被提起,只是没想到周悦齐开头就起了话头。 “星星,讲呗。”周悦齐把菜单递给她:“离婚以后是不是轻松又自由?” 赵南星:“……” “这么感兴趣?”赵南星冲她挑眉。 周悦齐往后一退,捂着自己的心脏:“你不老实,朝我放电。” “自己没有自制力还怪我?”赵南星随手划了几道菜,然后交给商未晚,给杯子里倒了热水,纤长的手指晃着杯子,热水滚过杯壁,一个简单的动作被她做的极富风情,“这么好奇的话,你可以结一次体验一下。” 周悦齐:“……” “能弱弱问句。”周悦齐看着她:“是什么原因吗?” “不合适。”赵南星特官方地说。 “以前也没这么说啊。”周悦齐撇嘴:“都结婚五年了才说不合适,你们以前是干嘛的?” “那会儿不是没一起住吗?”赵南星佯装无谓。 周悦齐:“……” 片刻后,周悦齐朝她勾勾手,赵南星把耳朵递过去。 周悦齐低咳一声,凑在她耳边说悄悄话,“你们是不是在床上不和谐啊?” 赵南星:“……” 她刚喝了口水,差点呛到喉咙里。 刚好周悦齐说话的热气吐露在她耳朵里,弄得她有些痒,于是往后退了些,脸色微变。 “你脸红了。”周悦齐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是不是被我猜准了?” 赵南星低头喝了口水。 这更加让周悦齐笃定了自己的想法,她一拍桌子:“我的天,看不出来啊!” 赵南星:“……” “别造谣。”赵南星把杯子放下,“你又知道什么了?” “你的表情说明一切。”周悦齐摇头惋惜,“沈沂那么好看,没想到是个花瓶啊。” 赵南星:“……” 那可倒是冤枉了沈沂。 若不是每次她身体不行,腰肢酸软,沈沂能拉着她做很久…… “闭嘴。”赵南星脸越来越红,威胁道:“大庭广众你干嘛呢?” “我说什么了?”周悦齐啧了声:“干嘛?给前夫留面子啊?” “你们说什么呢?”商未晚点完餐把菜单还给服务员,插话进来。 “说她前夫。”周悦齐改口极快:“中看不中用。” 赵南星用筷子敲了下她手背:“别造谣。” “那还能是因为什么?”周悦齐耸了耸肩:“拜托,那可是沈沂哎,出了名的绅士,脾气也很好。” “是的,就是他太好了,我配不上。”赵南星半开玩笑地说。 周悦齐:“……屁。他高攀了好吧?” 赵南星轻笑:“你对我可真有信心。”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