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冲动。 活了二十多年,马上三十岁的人,却还会因为一个吻心动到心脏乱跳。 最关键是,她还没想明白。 临近中午,赵南星感觉饿了,但一个人没什么食欲,也不想点外卖。 于是去戳了商未晚的小窗:【商商,饿不饿?】 商未晚:【要一起吃?】 商未晚向来直接了当。 赵南星:【嗯,不知道吃什么。】 关键是不想一个人待着,容易胡思乱想。 赵南星一边发消息还一边捏自己的耳垂,希望耳朵赶紧退烧。 商未晚:【那你来找我?在我们公司附近吃吧,我下午还有个ddl要赶。】 赵南星:【好,现在过去?】 商未晚:【ok。】 赵南星去盥洗间洗漱,照镜子的时候发现嘴角有道红痕,她用力擦了一下没擦掉,却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破了。 还是被咬的。 至于被谁咬的,不言而喻。 赵南星站在洗脸池前久久回不了神。 早上的画面再一次在她脑海里浮现,并且有了无限的延伸,她的指腹落在伤口上,用力地摁压了下。 …… 果真是快生理期了。 欲望比平时更强烈些。 赵南星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洗了一把脸。 把脑子里的黄色废料一并冲走,勉强清醒。 她在医院这些天,一直都素面朝天,今天要跟闺蜜约饭,坐在那儿化了个淡妆,涂口红的时候刻意避开了伤口。 一边涂还在心里骂沈沂是狗。 接吻就接吻,怎么还带咬人的。 赵南星的腹诽太多,甚至想给沈沂发消息痛骂他几句,但在打开聊天窗口后输了几个字又赶紧删除退出。 以他们这样的关系,发这种消息未免太暧/昧。 赵南星平生最讨厌拉扯不清的关系。 人与人之间的界限感是她一直在追求的事情,对什么事都要有恰到好处的分寸。 这也是她想跟沈沂断开的原因。 没办法交付给对方更好的自己,那就早点断掉。 但沈沂把她所有想法都扼杀掉,还将她带进了最害怕的那种人际关系里。 沈沂这个人,似是有什么魔力。 总能把人带到他的“陷阱”里。 小时候是这样,到现在还是这样。 小时候赵南星性格活泼,在学校还是有不少朋友,但后来有了沈沂,慢慢就变成了以沈沂为中心。 沈沂也从没说过不许她跟其他小朋友玩的话,只是他这个人太有意思,赵南星便一直跟他玩。 他会很多稀奇古怪的技艺,还会做很复杂的题。 可能最重要的是,他长得好看,学习还好。 年幼的赵南星很纯粹地被这两点打动。 赵南星的思绪属于剪不断理还乱的那种,干脆强迫自己不再想,出门赴约。 打车到高瞻大楼很快,赵南星一下车就给商未晚发消息,结果消息刚发就听见商未晚喊她:“星星。” 赵南星抬起头,拿着手机朝她挥手,疾走几步。 身体尚未恢复,昨晚又熬了夜,这会儿感觉伤口抽得疼。 她立刻慢了下来。 商未晚踩着三厘米的低跟鞋,走到她身边,先夸她新染的头发:“真好看啊,把你显得好白。” “我原来一直以为我不适合。”赵南星说:“没想到染完还挺好看的,也不突兀。”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