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画面如走马灯一般,又像是不停掉帧卡顿的录像,一格一格的闪过去。 陆展庆带着浓重酒气的嘴肆意在她脖颈上来回啃噬着,沾染上恶心的唾液,粘腻的令人窒息。 她瘦弱的双臂被死死按住,陆展庆一只手轻而易举的就掌握住她,另一手在她身上肆无忌惮的游移着,甚至还伸到了她的下体。 她持续不断的尖叫声响彻整个房间,直到最后嗓子哑掉,那喉咙的腥甜疼痛的气息都还能清晰的感觉到。 父母赶到的时候,她的眼泪几乎已经快要流干,整个人如濒死的动物,嘴唇都是青紫的,眼神空洞,身体上每一处肌肉几乎都僵硬成怪异的姿势无法放松。 破碎的衣物,凌乱的头发,身上挥之不去的酒精与唾液的味道,混合成八岁那晚难以承受的记忆。 而这段被尘封已久的记忆,却在这一晚,渐渐在陆怀晴的梦中一点一滴的回笼。 包括后来父母带她去看心理医生,忧心忡忡听着诊断结果,大夫叹息着说她为了保护自己,潜意识应该进入了解离状态,将被猥亵的那段记忆强制选择性的遗忘了,往后要时刻注意她的情绪,不能过分刺激。 她也终于明白了,原来酒精的味道会让她回忆起那时不堪的一幕幕,所以,身体才会下意识的抗拒,为她竭尽全力的回避,以至于表现出剧烈过敏的样子。 陆怀晴在睡梦中感觉胃里一阵痉挛的抽动着,可即便是这样的痛感,也无法让她真的清醒过来,只是在那深深的噩梦中沉沦着,眼角不断的溢出眼泪,全身都蜷缩在一起。 病房的走廊外,向来冷静的祁薇罕见一脸紧张同陆舜道着歉:“抱歉,陆总,我收到跟踪晴小姐行踪的保镖报信后就第一时间赶来了……但没想到还是没来得及拦下,是我办事不利……您怎么处置我,我都没有半句怨言。” 她现在心底的恐惧与不安,比上次陆舜和陆怀晴的事情被陆尧夫妇撞破还要更甚,因为她敏锐的察觉到,陆舜此刻浑身散发的气息与以往任何盛怒时都不同。 现在的他,是真的想杀人。 陆舜靠在走廊上的座椅中,一只手扶着额头,另一手虚握着拳搁在身前,肿起的指背上尽是斑驳的血迹,连带外套与衬衣上也被溅到了一些,看上去有些吓人。 沉吟片刻,他低哑的开口道:“失态紧急,不能全怪你……这里,还需要你帮我盯着。” 说到此处,他看了看病房门,唇瓣深深地抿了一下,“她醒了未必想见到我在这里,如果有什么情况,你及时通知我。” 祁薇本就万分愧疚,见到陆舜这般,有些于心不忍,还是开口劝说他:“陆总,我觉得晴小姐她……” 陆舜一抬手,阻了她的后半句话,站起身子来,脱下沾了血的外套扔在椅子上,“我先去处理那个老不死的,她醒了你记得给我打电话。” 祁薇听罢,面色一紧,急忙伸手去拦他,半个身子都截在陆舜面前,“陆总,您今天已经打的够狠了,如果再出手,保不齐老爷子命就没有了……就算他十恶不赦,但毕竟是条人命,您如果出了什么事被警方追究,那晴小姐知道了会怎么办?” 陆舜横眉紧皱,面色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