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了芙蓉膏,涂抹在外面的肿破处,冰凉的药膏被指腹揉开,细致的将每一处都照顾到。 红肿的阴唇染着药膏的油光,越来越水润。 戚笈卿的视线落在他指尖沾染的水光,眼睑颤了颤,别开眼盯着屏风上垂落湖边的柳枝,数着挂在上面的柳叶。 “取一颗出来。” 手上忽然被塞了一个药瓶,顾岺尘淡淡的支使她帮忙。 她抿唇照做,打开药瓶,倒出一颗雾白色的药丸,与此同时,一股冷质的幽香扑鼻而来,仿若寒花盛开。 虽然她不通药理,但也能感觉得出来这颗药丸的珍贵,不禁心疼起来:“只是些皮外伤,会不会有些浪费了?” 顾岺尘眼皮都没抬,平淡开口:“这一瓶足够你用了。” 也就是说,这一瓶的药丸都归她了? 戚笈卿唇角忍不住翘了一下,很快又收住,殷勤的将药丸递到他手边:“喏,给你。” 顾岺尘看她一眼,接过来,捏着它抵到两腿之间。 “……等等,”她眼皮一跳,捂住那里连连后退:“这是作什么?” “放进去,里面会好得快些。”顾岺尘用空着的那只手握住她的手腕,微微用力却没拉开,抬眸与她对视,皱眉道:“松手。” “什么叫放进去?这东西还能放进去的?”戚笈卿瞪直眼,一副没听过接受不了的样子,摇着头连连拒绝:“这点小伤养几日就好了,何必大费周章的折腾?” 空气安静了下来,两人都没有改变想法的意思,无声的对峙。 烛台上的红烛燃得久了,烛蕊发出一声爆破的声响。 顾岺尘扫了一眼,忽而改变主意,淡淡开口:“好。” 还未等戚笈卿松口气,他继续道:“既然你身体无碍,今夜你与我圆房罢,也好早些将这红烛撤了。” ……真要再做这档子事,她一定会死的。 戚笈卿只是想了一下,就开始觉得下身隐隐作痛,额头的汗都下来了,眼疾手快的拉住正要起身的这位新婚夫君,言辞恳切道:“顾大夫,是我错了。” 她主动打开腿,咽了口唾沫,闭上眼英勇就义道:“你放吧。” 虽是闭上眼,左眼却偷偷开了一条眼缝瞄着对方,动作拙劣又好笑。 以前她假装睡着时总用这一招探察他的动静。 顾岺尘垂下眼,眼睑微动,默不作声的重新俯下身,修长的手指拨开她腿间闭合的阴唇,指尖推着药丸缓慢送进穴内。 由于穴口肿胀且没有扩张的缘故,入到一半便卡住了,将那本是充血发红的穴口边缘撑的泛白,含着小半颗药丸颤巍巍的样子十分可怜。 戚笈卿深吸一口气,伸手去扯他的袖摆,咬牙催促:“多用点力,速战速决好了。” 其实倒没有多疼,主要是腿心那里现下十分敏感,稍稍一碰就酸胀得不行,又痛又麻,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沉睡的阴蒂忽然被微凉的指尖擦过,一个激灵,抖簌着立起来。 她忍不住睁开眼看过去,顾岺尘正心无旁骛的注视着腿心处,那只净白修长的手掌覆在花心上,一根手指抵着穴口防止药丸掉落,其余几根手指转移阵地,或是抚弄丰厚的两瓣阴唇,或是揉捻顶翘的花蕊。 大概这也是围魏救赵的一种吧,戚笈卿忍着腿心窜上来的激荡酥麻一脸麻木的想。 没多久,穴口处就湿润了起来,药丸顺利的被推进去,一路畅通无阻。 顾岺尘收回手起身时,戚笈卿蓦地别开脸,察觉到对方若有若无追过来的视线,微恼道:“别看我。” 不用看也知道,她的脸一定通红得很狼狈。 “你无须难堪。”顾岺尘难得出言安慰,视线轻落在她头顶:“我是大夫。” 戚笈卿将两条腿挪到榻上,扯了被褥盖着,看着他收拾方才用过的瓶瓶罐罐。 她的视线盯着那只手半晌,忽然道:“你不是。” 顾岺尘动作微微一顿,许久后才淡淡的嗯了一声。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