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怎么穿。 当然,这家伙的袍子也是。 于是纪新秋甩开了右脚的鞋子,一脚踩地,一脚踩在司首丘的大腿根处,粗鲁地把他的家居袍向上掀。 “纪同学——” “闭嘴,嗯……贱狐狸。”纪新秋把手伸进了司首丘的嘴里,大拇指贴着他的嘴壁阻止了他说话。 她的拇指边是司首丘的犬牙,尖锐又锋利,她手痒摸了摸,又在司首丘口腔内壁里胡乱搅弄起来。 “唔唔唔——” “被自己的学生玩就这么开心吗?没想到老师这么……呃……淫荡下贱。”纪新秋侮辱人的词汇储存量不足,也是第一次做这种欺负人的事情。她其实有一点紧张和不可避免的兴奋,一时间胸口心跳如雷,让她微微喘气。 不能闭合口腔的司首丘口中津液顺着少女葱白的指头滴落而下,自尊被自己的学生踩在脚底,辛辣的羞耻感让他闭上眼睛难以面对,但又控制不住自己全身的血液向着下面的棍状汹涌而去,袍子再次被顶成了一个可怖的形状。 纪新秋的指头上粘嗒嗒的,她顺手在司首丘的胸口擦了一把,然后把他袍子的下摆塞进他嘴里。 “叼着,手背起来,不许放开。” 司首丘眼神迷离地顺从着纪新秋,张开嘴叼住了自己的下摆,双手放在臀后支撑着,露出了腰腹和下半身。纪新秋清楚地看到他的内裤已经包裹不住阴茎,巨大的阴茎从内裤的边隙中弹了出来。 尽管已经隔着墙见过,纪新秋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这正太身形的狐狸身配上这个生殖器尺寸,就像是L号的衣架硬撑开S号的衣服一样不和谐,好像整根都是P上去的。 虽然本人没有在放置play的意思,但是纪新秋对着司首丘的身体无语了一阵没有任何动作。闭着眼睛的司首丘被冷风不断刺激着身体,子孙根顶端无法自制地分泌出了一股股淫荡的液体。他不敢睁眼去看纪新秋,自己卑劣的样子被纪新秋看了个精光,她的目光好像化作了有形之物一样攀附上他的身体。 想要被看得更多,想要被粗鲁的触摸,想要被毫无慈悲的搞坏,发情期带来的欲念终于把司首丘的脑子搞得一片混沌,他的眼泪掉个不停,耳朵微微颤动着,明明爽到发麻仅存的一点点理智又羞耻得让他想要马上死去。他叼着自己袍子的下摆,忍不住将曲着的腿向两边打得更开,好似乞求垂怜一般腰部上顶,让淫物高高翘起,嘴里发出如幼兽一样嘤呜的含糊声音。 向上位者完全展开身体是犬类的本能行为,他现在完全臣服于面前的女性人类,忘记了礼义廉耻,那实在是一幅非常淫乱放荡的画面,看不出丁点司首丘平日死板严肃的样子。也不知为何,想起平日里讲台上的司首丘,纪新秋感觉有些热气上涌,她转过了头不去直面他,皱着眉头用脚在那根离谱的大棒上胡乱踩弄起来。 司首丘呜呜咽咽快要叼不住衣服,他的阴茎硬的像烧红的铁棒,纪新秋这样丝毫不带温柔的践踏痛的他直不起腰,他感觉自己的阴茎下一秒就要折断,但是那疼痛带来的感官快乐又让他舒服的大脑都在颤抖,让他欲罢不能。马口顶端分泌的生殖液越来越多,滑腻的液体让纪新秋的脚不断的偏离方向,猛地一下踹在了长棍后的子孙囊上,司首丘嗷呜一声哀叫,大脑一片空白,触电般猛缩起身子,一道白浊的液体喷射而出,尽数打在了纪新秋的脚底和脚背。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