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只是结了痂,一牵扯皮肤就疼。 今天她是出不了七怜村的,更别说回澜院问清楚陆正衍,他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不要了。” 陆正衍绝情的话如犹在耳,她捂住胸口,闭上眼睛,其实被人抛弃过一回,这样的事情对她来说应该不新鲜了的,可是还是难受得想哭。 她想安安静静说服自己接受命运,但是更想要一个解释的机会,想要给李文高再求一次机会。 电话她打过,没人接,发消息,没人回。李舒雪捧着两个平安符,躺下啜泣。她行动不便,又没有什么食欲,在床上红着眼睛躺倒下午,浑身没力气了才起来吃了一点东西,休息了这么久,脚上的伤似乎还是没什么缓解,她才后知后觉伤情的严重性,考虑要不要麻烦谁接她去医院检查一下。 但是很快就要到晚上,镇上的医生都下班回家了,没有急事是很难请得动的。 李舒雪就这么捱着,晚上抱着失败的决心再次拨陆正衍的电话,可这回他接得很快。 “回来了,回来把你的东西收拾好,走吧。” 李舒雪抱着膝盖:“先生……我暂时回不去了,我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让你生气,你想结束我们的关系了是不是,那小高的心源……” “什么叫你暂时回不来了。” “我在山上扭伤了脚,现在还不能走路,就把票改签到后天去了,麻烦先生再给我两天时间,等我好下地走路了,我一定马上回去,我都给先生解释清楚,我跟钟敛什么都没发生,我做先生的情人期间,从来没有背叛过你……先生……求你别停下找小高的心源……” 事情的发展偏了轨,陆正衍听完先是感觉极其不悦,稍稍思索过后,沉声向电话道:“这些话,你当面告诉我,拿出证据。” “什么证据……” “没有证据,就拿出些诚意。” 李舒雪还是不懂,他并不多说,立刻挂了电话,李舒雪再次失去了和他的联系,有些绝望地闭上眼睛。屋外的天黑沉下来,钟敛又来敲门,李舒雪疲累极了。 “我睡了,钟敛,你走吧。” 钟敛今日没有昨日那般坚持,把药留在门口便走了,李舒雪只觉得清净好些,凄苦地合上眼,叹息。 又熬过一夜,李舒雪没有想到自己一睁开眼睛,会迎来一个有陆正衍的清晨。他就坐在她的床边,冷着脸盯着她,李舒雪一个激灵,翻身起来,捂住脚踝。 “先生……” 他用脚蹭了蹭一边的塑料袋子,“放在门口的,钟敛送来的吧。” “是……他只是好心,没有别的意思。” “没有别的意思你的前夫要给我打电话告诉我,你们那天都在山上干了些什么。他什么意思,我都清楚,李舒雪,你敢说你不清楚。” “我跟钟敛离婚了,我没有背叛过先生。”李舒雪心口堵得慌,“先生,你怎么来了……” “我不来,你要躺死在这个地方是不是。”他一把撩开她的被子,抓住她的小腿,“这只?” “不是……” 他撇开手,抓住另一只,“就为了和钟敛一起上山去给你们的儿子求一枚平安符。” “不是!我没有约钟敛,真的是意外碰到的,他是小高的爸爸,有这份心意,我也不能拒绝……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先生为什么会那么生气……我真的没有做错什么,钟敛怎么会给先生打电话,他都说了什么……?” 陆正衍一手攥住她的脚踝,一手擦去她眼角的泪,反过来质问:“你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