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不肯放弃,再次向陆正衍开口:“叁百万换李舒雪,叁百万换你心爱的替身,不过分吧……陆正衍。” 陆正衍此刻不想和他多费唇舌,整理好衣服,将门打开,和门口站岗的齐盛交换一个眼神,“请钟先生出去,我现在没有兴致谈钱。” 李舒雪突然拽住钟敛的手,情绪激动,眼神坚决:“你以后再也不要接近小高了,他没有你这样的爸爸。钟敛……你是个老师啊……你做出这样的事,他再也不可能认你做榜样了,他要是再进医院,你也没必要假装关心来看他了,他知道真相,只会失望……” 钟敛甩开她的手,转身向门走去:“我拿了钱,就给你们自由,也给我自己自由。” …… 李舒雪在七怜村里懵懵懂懂长到二十出头,嫁过他,受尽白眼,独自艰难拉扯李文高在村里长大,她忍受过能压弯脊柱的苦楚,不是没失望过没恨过,只是像现在这样对一个人失望透顶,甚至好脾气全无,恶毒地厌恶钟敛,恨不得悄悄诅咒他这辈子剩下的日子都过得凄惨,也体验体验被人欺骗泯灭了希望是什么滋味……这些感觉,李舒雪觉得新鲜,新鲜地痛苦着,望着钟敛的背影和陆正衍洋洋得意的姿态,她的痛苦和愤恨被火上浇油,滋长着,又愈发新鲜而浓烈。 今夜这道门不知道关了几回了,李舒雪不想去想,钟敛走了,陆正衍却向她靠近。她心死的神情令他不悦,解开她的镣铐,剥去她汗湿的嫁衣。 他抱她去宽敞明亮的浴室,这里有巨幅镜子,她逃避不得,看到自己灰头土脸的凄惨样子,她都厌弃镜子里这个女人。 陆正衍将她放入浴缸,用花洒冲洗她的身体,扯散她盘起的新娘发髻。 “后悔了吗?” 他没得到答案,李舒雪被人抽了魂了。 他举起花洒对着她花了妆的脸,唰唰的水流洗去她的泪痕和精心准备的妆容,她不再是钟敛的新娘了,她只是李舒雪。 他特意仔细洗过她的逼穴,简单地洗过她的身体,便托起她的双腿命令她夹住他的腰肢,就这么抱着她的屁股将她转移到洗手台面上,她低着头,湿漉漉的黑发贴着她纯净忧伤的脸,她浑身性爱的痕迹,如同一只被降服的母鹿,挫败,脆弱,迷茫。 陆正衍扶起她的下巴,悠悠地和她接了一个还算温柔缠绵的吻,庆祝她的乖顺。 他从身后摸出一张米黄的纸,摊开来呈现在她眼前,“还记得这个吗?” 李舒雪的眼珠迟钝地锁定纸张最上面正中间的两个大字。 “欠条” 她艰涩地吞咽口水,垂下眼眸。 “李舒雪,你欠我的手术费,其实根本不用你还。我一开始就说过,李文高的手术费用,我愿意帮你。”他摁住她的腿,手不安分地掐住她的腿根,手指伸直往她脆弱的地方探去,他说:“这个欠条对我毫无意义。” 他将欠条团成垃圾,拉起她一只脚腕往上提,她忽地往后仰去,单脚踩住了冰凉的台面,后脑勺抵在镜子之上,垂眼看着陆正衍,她没有表情的样子显然让他的怒气不降反升,他浓密锋利的眉压得很低。 “这个对我毫无意义,只有你对我有意义。”他说着模棱两可的话,将棱角分明的欠条纸压在了她饱经摧残的逼口,“这里对我有意义。” 残忍地宣判完她的意义,更加残忍地将纸团用力压入她的逼口,锐利的纸张划破她软韧的肉,将她的尊严一刀封喉。 “嗯…啊……” 她疼痛地颤着腰肢,泛红的乳肉摔动,发丝摇晃。 陆正衍的手指跟着欠条一起进到她的穴里,他用指纹压着她的内壁,感受她的煎熬。阴茎又为她勃起了,直直顶起他的裆部,叫嚣着想融入她的温柔,亲密无间。 他闭眼,哑了嗓音:“李舒雪,我们以后一直两清,不谈钱,你继续爱我。” 李舒雪忍耐着疼痛,极其困难地抬起手臂,无力的手带着愤怒和无奈,打他的脸,效果微乎其微。他立刻就握住她作乱的手腕,“打人都不会打,我刚才不是给你示范过了吗。” 他笑着,穴中两指夹住逐渐湿润软化了的欠条,往里推了推,李舒雪一瞬间绷紧了腰脊,她真的害怕这个疯子。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