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孩子,怎么教育是李舒雪说了算,她要给他编织一场梦,他倒是没有立场去破坏。憋闷着,迂回说:“他有别的去处。” 李文高懂事地收了好奇心,“哦……谢谢叔叔。” …… 在A市出差两天,陆正衍头一回觉得工作耽误私人时间,一方面的不满是两天没有联系李舒雪,只靠听保姆的汇报知晓的她的现状;二是李文高的心源一直没有谈妥,原本私下接触潜在捐献者就不符合规定,加上那一家人心理负担重,不肯收他的钱,事情变得棘手不已。 李文高的心脏从上次做手术过后便一直在衰竭,医生也警告过,必须在两年之内完成心脏移植,不然他就性命垂危。 陆正衍一下飞机就去了一趟医院,没有跟李文高提目前的困境,他再回澜院,已是一身疲惫,脱了鞋,一抬眼望着远处厨房的门,门框住李舒雪走来走去的身影,她好似走在他的梦中。 他换上拖鞋,不声不响地靠近,吓了她一跳,惊呼一声捂住胸口盯着他看。 他无法忍耐不去亲吻她的唇,于是他就亲了,用力地亲,李舒雪恬静的脸皱起来,推推他,他搂住她的背,用鼻尖蹭她的脸蛋。 她好像又瘦了,为什么。 “没好好吃饭?” 李舒雪长久被困着,见不到李文高,又两天没跟人说什么话,僵硬地站着,呆滞又木然,连漂亮的眼睛都失去了好些光彩。 “我正要做。” 他抚摸她的腰身,这里也瘦了,李舒雪不能再瘦了。 “做我的了吗?” “我马上做……” “明天我带李文高到家里来住两天,你好好吃饭,小孩子最敏感。” 李舒雪揪住他的衣服,激动地眼里含泪:“小高……小高要来了……” “嗯。” 李舒雪望着他,病态地想说谢谢,但眼前的人是他们母子分离的罪魁祸首,她清醒过来,失望地松开手,眼睫眨动。 “他什么时候来……” “早上,他过陪你住段时间。” “他还要走?”刚刚燃起的希望被人浇灭一半,她难过到呼吸不畅,“他为什么不能一直住在这里吗?陆正衍,你为什么这么狠心……你让我出去给他找心源,你让我出去挣钱好不好……” “我说了,我去办这些事。” “哪天我惹你不高兴了,你说反悔就反悔,小高的命不能耽误……!你让我出去好不好……” 她一而再再而叁的不信任,让陆正衍顿失方才的温柔,嗓音低沉:“你现在就在惹我不高兴。” “你……” 他推着她的肩膀将她逼至贴上冰箱,低下头含住她的话音,手极其不安分地在她全身游走,她穿着他亲手挑的针织连衣裙,料子又软又柔,禁不起他什么蹂躏就被扯变了形,他撩起她的裙摆,手往腿间探去。 “小舒,这两天有没有想我?”他亲吻她的脖子,李舒雪在他的卧室住久了,都染上了他的味道,现在的李舒雪,就好像从头到脚都属于他。 只有那颗倔强的心,始终不肯向他低头。 他不甘地抬起她的腿,将身子抵进去,手轻轻抚弄她腿间的柔软,蕾丝被揉进小逼穴里,很快就沁出水液来,“小舒……这么快就湿了。” 李舒雪胸口起伏,大口呼吸,忽略他的表演和虚情假意的柔情蜜语,这副身体早就已经拒绝不了他的抚摸,她无可抵赖,攀着他的肩膀,悄悄发抖:“这里没有避孕套……陆正衍,别在这里……” “现在记得很牢了。” “不要在这里…混蛋唔……” 生硬的指关节压住她的阴蒂,她收紧了手,把他的西装弄皱掉。 陆正衍的唇沿着她颈间泛红的皮肤往上吻去,她的脸颊尤其热烫,好像永远为他的爱抚而心动,所以她羞涩,所以她激动难耐。 他在这种时候坚信着李舒雪还爱他,因为身体的回应不会说谎。 他的阴茎已经全硬,不知不觉便寻着最柔软温热的所在去碾了,李舒雪挂在他身上,吓得左右摆腰,打他的肩膀,没什么力度地叫骂:“不要……会怀孕的呜呜……我不吃避孕药你滚啊,陆正衍……!不要……” “李舒雪,你到底爱不爱我。”他垂着眼睫,浓密的睫毛半遮住瞳仁,眼球慵懒地微转,视线在她紧张的颈间流连。他貌似只是随口一问,李舒雪却觉得饱含了威胁的意味,又怕又恼,修剪圆润的指甲把他的脖子抓红了,还是无计可施,进退为难,不知如何作答。 他等了又等,意料之中等不来什么像样的答案,要李舒雪说爱需要多少繁琐的欺骗和费心他没有忘记。 他俯身吻住她的胸口,吮吸她的软肉,絮语:“我记得…今天是你的安全期……你以前相信的事情……为什么现在不信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