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 “后天晚上有个晚宴,我们一起去,要跳舞的,你不用紧张。” 李舒雪坐在洗手台上,他拉着她的手,小心往那圈红上涂抹药膏,棉签像软乎乎的气流,一下一下刮在皮肤上,有点痒。 “我不想去……”她试图抽了抽手,没能得逞。 他想了想,不情不愿:“黎玖也去。” “你这么久没出门,该出去和别的人说说话。” “陆先生,我不想去……” “明天有惊喜给你。” 她深深无奈:“我必须去,是吧……” “你必须跟着我,我没有其他女伴。” “连小姐已经回来了,你们……” 他蓦然停住手,抬起头,李舒雪假装看不懂他不悦的表情,继续说:“你们不是要结婚的吗,你为什么不去追她,要来祸害我,是因为我好欺负么……还是说你就这么恨我讨厌我‘背叛’你,非要看我痛苦才高兴……” 他不知道在生气什么,再次低下头去,手上忽然没了轻重,戳痛了她。 “你知道什么。” “我什么都知道……我知道你讨厌我,我能看出来的,你把我当奴隶,我每天都被你折磨,每天都因为你流泪,你高兴了是不是……这还不够,你还要到其他人,到那么多人面前羞辱我,让我明白自己只是个卑微的情妇,没权没势,我的小高都要靠你,所以我以后只能安安分分待在你身边,讨好你,用身体让你高兴,用我的脸…我的脸……让你高兴……” 她仰起头,恨不得让眼泪都流回去,她不想再为他流泪了,可是不行,仰着脸也抵抗不住汹涌的泪意,很快整个眼眶都湿润了,她喉咙哽塞,咳嗽两声,垂下头继续说:“你知不知道,你跟我说你是因为宋悦闻长得像我,你才对她好……那时候我觉得你多幼稚多荒唐吗,但是我信了,我真的信了。” 她悲伤地勾勾唇角,“其实我才是替身,我是连殊的替身,我才是真的笑话……陆正衍,世界上还有比我更笨的人吗,还有比你更坏的人吗……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温良的性子注定了她说不出狠话,她憋屈着,难受着,捶打沉闷的胸口,愤怒地喊:“你这个混蛋……你还要羞辱我到什么时候,你要把我带到大家面前怎么羞辱才够……” “说够了吗。” 陆正衍沉着脸冷声打断她,用狼一样的眼神盯着她,“说来说去,你就是想说,我罪不可赦,是不是?” 她脆弱地抱住自己,红肿着眼睛,点头。 “是。我不可能喜欢你了,我不会喜欢你的,你继续羞辱我,我只会讨厌你,我再也不会把喜欢捧到你面前,好让你一脚踩碎……现在你又想故技重施,还想羞辱我,我不会再上当了……” 陆正衍两手撑在洗手台边,白净的脖子鼓起几条红筋,他狠狠磨着牙,“不可能了,是吧?” “不可能了……” 他红着眼发了疯,一把扯掉她的浴巾,厉声:“不可能我就肏到你觉得可能,你被我肏得高潮的时候怎么不说这种话?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嘴硬的女人……” 陆正衍揽臂将她勾下,翻转过她的身体,死死摁住她的后颈,迫使她匍匐趴在冰凉的洗手台上。 “陆正衍……!” 他用脚分开她的腿,她的脊背紧张地收缩,对着这样的身体,他随意抚弄两下阴茎就硬得受不了,他掰开她的臀肉,毫无前戏直直插入,蜜穴被粗暴顶开,猛地一顿猛肏,臀肉啪啪狂响,李舒雪用破碎的哭音不停地叫他停下来,胸口那颗心裂痛着,几欲晕厥。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