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柏在客厅没找到人,这时厨房传来响动,玻璃窗映出纤细身影,灶台开着火,上面架着个奶锅,她拿着勺子搅动,另只手舀了勺红糖加进去,奶白色睡裙衬得她柔和沉静,和外面疯狂摇晃的树枝成鲜明对比。 他看得入神。 她安静时候美得像幅画,他想框进相框里,永远保存。 等白芙端出红糖姜水,人已经侧歪在沙发上睡着了。 她准备叫醒他喝汤再睡。 手刚碰到他手臂,发觉温度十分烫人。 刚才他进门时,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但看他精神状态尚可,以为洗个热水澡就好,没想到已经烧起来了。 “宗柏。” “唔。”他迷迷糊糊睁开眼。 “我带你去床上睡。”她做不到把一个病号放在沙发上,架着他进了房间。 盖好被子后,她给他测了下体温。 三十九度。 家里没有退烧药,这狂风大雨天,她也出不去。 她打来盆温水,一条湿毛巾搭在他额头,另一条为他擦拭腋下,大椎穴,腹股沟。 为他解开浴巾时,她脸红如烫熟的虾。 澡都帮他洗了,这就更没什么好害羞的。 实际上是,当毛巾擦过他小腹两侧时,她感觉自己也像是快发烧,整个人热得不行,特别是他还时不时发出难耐的哼唧声,更是为这炙热的气氛添了把火。 半个小时后,终于降到三十七度五。 白芙不敢离开,就坐在床边守着。 不知过了多久,她迷糊中听到他在说梦呓。 “既然把我生下来,就要好好负责,不要当甩手掌柜,把我扔给这个助理,那个助理,那我还不如认助理当爸……” “现在嫌我废物了,早干嘛去了?” “行行行,你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我这辈子就这样了,反正有小号,我这个大号废了就废了……” 白芙发觉不是幻听,彻底醒来。 床头灯微亮,他的脸色惨白,嘴唇却红得像胭脂,她立即用手背试了下他额温,十分滚烫。 那体温计一量,三十九度半。 烧得更高了。 感冒就怕反复高烧。 而且这种情况很容易就烧到四十度,她就有个小学同学因为高烧烧坏脑子。 她再次起身去打水。 等她回到床边,他已经不再说胡话,只是神色看起来有些痛苦。 她不敢耽误时间,继续给他物理降温。 宗柏感觉自己身处火炉中,难道他变成孙悟空,被关在太上老君的炼丹炉里? 如果就这样被炼化也行,反正他的人生也没什么好值得期待的。 火在这时候渐渐小了,难不成是烧火小童打盹了? 一阵淡淡香风飘来。 似曾相识。 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摸自己。 他费力睁开眼睛。 白净柔美的侧颜映入眼中。 她又入梦了? 此时小腹传来柔软触感,痒,又舒服。 白芙才擦拭了两下腹股沟,就被人按住手腕。 “你醒了?” 她惊喜抬眸,对上他漆黑瞳仁,眼尾微勾,因生病眼角红红,平添几分撩拨人的色气。 “再不醒来,岂不就辜负了你的主动?” 他在说什么? 下一秒,天旋地转,她被他拉上床,眼睛刚适应光线,他人就压下来。 “宗柏!你要做什么!” “爱。” 尒説 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