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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犯规。


哈哈哈,四脚朝天大王八。”

    她仰头看天,深深阖眼,想死的心都有了。

    突然间,视野里出现一个人,白到发光的俊脸被放大无数倍,他唇角笑意不散,眉间轻蹙,难掩担心。

    “摔疼了?”

    她看向别处,嘴还硬着,“不疼。”

    牧洲习惯她的口是心非,不同她计较,伸出援助之手拉她起来,她起身后没站稳,他好心护了下,指尖抚过她的后腰,如电流丝丝滑过,酥麻入骨。

    她白色棉袄上沾满碎雪,男人彻底忘了她“男朋友”还在,旁若无人地替她拍掉。

    两人之间隔得太近,寒风吹过耳畔,不冷,燥热弥散。

    他身上的味道太具蛊惑力,似摄人心魄的毒药,诱人成瘾,一点点坠入设好的陷阱。

    她恍然醒神,仓皇后退两步。

    “我自己来。”

    牧洲愣了下,这才意识到自己不受控的举动,默默收回手。

    她低头飞速同他擦肩而过,没走多远又憋着气绕回来,停在他跟前,小矮人似的仰头瞪他,两片淡粉的嘴唇轻盈碰撞,不知在质问什么。

    男人微怔两秒,微笑作答。

    她脸颊爆红,帅气一脚踢他小腿,踢完转身就跑,很快便消失无影。

    舒杭屁颠屁颠追随逃跑的妮娜,静姝悄无声息朝他走近。

    她侧头看他,好奇地问:“你们刚在聊什么?”

    牧洲莞尔笑,扶了扶眼镜,“秘密。”

    ——小冬瓜:“你刚是不是摸我了?”

    ——长颈鹿:“嗯,又不是没摸过。”

    **

    每年生日前夕,朱老爷子照例去郊区的寺庙静修三天,妮娜想要陪同前往,他拒绝了。

    “家里还有客人在,你留下来,帮我好好待客。”

    老爷子开了口,妮娜自然不敢怠慢,尽管心不甘情不愿,依然逼迫自己对他友好一点,再怎么讨厌也不能失了礼数,毕竟这里是爷爷的地盘。

    深山古宅还是一如既往的静逸。

    静姝终日沉迷作画,大部分时间窝在画室,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舒杭不知何时与牧洲迅速混熟,有事没事跑去牧洲房间串门,妮娜每次去找他都不在,只能别别扭扭敲响某人的房门。

    “进来。”

    是牧洲的声音。

    她稳住颤乱的呼吸,推门而入。

    牧洲站在窗边抽烟,吐完最后一口,摁灭烟头,回身看她。

    烟灰色的衬衣质感极好,领口微敞,手腕处松松挽起,露出白皙精壮的小臂,浅浅牙痕印在上头,那是她咬的。

    舒杭盘腿坐在地毯上,笑着同她招手,她咬牙切齿地低骂,忍不住赏个大白眼。

    “李婶喊你们吃饭。”

    “这么晚了?”

    同男人聊嗨的舒杭诧异看向窗外,天色已黑,再瞥了眼腕表,6点半整。

    “今天婶儿做了啥好菜?”

    妮娜还没气地瞪他,“有啥吃啥,那么多废话。”

    “得勒。”

    他三两下爬起,见姑娘脸色不佳,想想还是少摸老虎屁股,哼着小曲出了门。

    妮娜也不愿久待,转身就往外走。

    男人从身后叫住她,“等一下。”

    她停住步子,清晰听见他逼近的脚步声,心跳一下颤着一下,无规律的狂颤。

    牧洲绕到她身前,低头瞧着身高齐他胸口的姑娘,粉色卫衣加棒球服,青春朝气的丸子头,透白的肌肤嫩得可以掐出水来。

    他喉头滚了下,隐隐发痒。

    “你有事吗?”她故作冷淡地问。

    牧洲不紧不慢地扣好腕表,“吧嗒”一声,低声问:“静姝还在画室?”

    妮娜懵然几秒,那股灼气堵在胸腔不顺畅。

    “我不知道。”

    “你没通知她吗?”

    她抬头,幽怨的剜他一眼,“我又不是喇叭,不负责满世界传话,你要好奇你自己去看!”

    话音落地,她用力推开他,怒气冲冲跑出房间。

    男人缓慢转身,眸光沉静地盯着她消失的方向,良久,他低眼笑了声。

    牧洲哥哥每分每秒都想吻你。

    如果他没忍住,可以犯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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