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洲难得看她吃瘪,忍不住勾了勾唇,“我来,还是自己来?” 面红耳赤的姑娘飞速抢走他手里的药膏,顺势一把推开他,用力拽上车门。 街道两旁人来人往,他呆站在呼啸的寒风中,阳光蒸发体内残余的酒气,他揉揉被咬伤的肩膀,唇边滑开浅笑。 有些东西真的只有零次跟无数次。 比如,闭门羹。 吃多了,也就习惯了。 ** 温泉山庄坐落于西山的半山腰处,商务车停在门口,恰好撞上前面车里下来的舒杭。 “牧洲哥。” 他穿着印花夸张的外套,挥着手臂打招呼,几步跑来,好心拉开后座车门,见着里头规矩坐好的“大家闺秀”。 第一反应是懵逼,再然后挠挠头,抬头看向牧洲,“妮娜没来?” “你眼瞎啊,死胖虎!” 妮娜跳下车就想打人,舒杭用力按住她的肩,制止某人的暴躁,“你都穿成这样了也不知道装一下,成天上蹿下跳的,又不是只兔子。” 兔子? 她莫名奇妙红了脸。 然后,假装不经意的偷瞄某个热衷在亲热时喊她“兔宝宝”的禽兽。 他单手倚着车门,风吹开外套一角,敞露炭灰色衬衣,裁剪得体,隔着衣料都能隐约看清流畅的腹肌线条。 妮娜咽了咽口水,满脑子都是些脸红心跳的19禁画面。 男人抱着她从侧面进入,按住她的手抚摸小腹凸起的性器轮廓,寻着发红的耳垂啃咬,用陷入情欲的沙哑声一遍遍唤她,慢条斯理地挺腰律动,搅水声越来越泛滥 妮娜微微阖眼,制止自己沉浸其中。 她想起洗澡时,身上仿佛被人虐待过的骇人印记,胸口最严重,奶尖儿红肿发胀,乳肉印满交错的指痕,经过一晚发酵后青红发黑,看着略显瘆人。 “去你丫的,臭流氓!” 她气不打一处来,怒气全发在碍事的舒杭身上,上来就是两脚,踹得他龇牙咧嘴地躲,边跑边无辜地嚷嚷,“欸,我干啥了我?” “你还有脸问!你这个人面兽心的衣冠禽兽!吃人不吐骨头的社会败类!” 舒杭一头雾水,身姿敏捷地躲了几脚,怕死的藏在牧洲身后,把他当成挡箭牌,追过去的妮娜瞬间停步。 她抬头,迎上男人宠溺地笑眼。 操,笑个屁。 牧洲扳正她头顶的蝴蝶结,淡声道:“有气冲我撒,没必要祸及鱼池。” 她不给面子地打落他的手,两手叉腰,化身乖乖女牌泼妇,狠话全冲舒杭说。 “我正式通知你,咱俩绝交了,以后井水不犯河水,你要是再敢越界,我就把你绑起来撕个稀巴烂。” 话毕,她怒气冲冲地扭头走了。 听到这里,舒杭再傻也知道自己是个背锅侠,他从牧洲身后探出头,好奇地问,“哥你怎么惹她了,第一次见她发这么大火。” “没怎么。” 他收回一路尾随的目光,无意识的摸摸唇角,仿佛那抹软糯的触感还停留在唇齿之间,回味无穷。 这事的确怨他。 饿了太久,吃不太饱,酒后一再失控,欺负的狠了点。 惹小兔子生气了,还得花点功夫好好哄。 谁叫他那么喜欢呢? ———— 问:哄兔子时可以喂什么好吃的? 答:红萝卜。 喵没开车,喵一向很纯洁。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