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质问腔调,狠戾的眼神更甚,好似他说错一个字都被她咬下几块肉,“我听见亲亲的声音了。” 牧洲很享受她吃醋的样子,故作淡然地忽略这个问题,走向床边去拿体温计。 “你说不说?” 妮娜不依不饶地追上去,两步绕到他身前堵住他,“别以为偷偷打电话我就听不见。” 男人看她凛冽的眉眼,像是当真了,他笑着摸她的脸,她不给面子地打落,顺带赏他一脚,踢得他呲牙咧嘴。 “我妹,亲妹妹。” 他喉间轻轻抽气,不敢再惹小魔头,“未来小姑子的醋你也吃?” 这姑娘看着小小一只,爆发力却不容小觑。 暧昧的称呼稳稳落在头顶,妮娜脸更红了,细声嘟囔,“什么小姑子,以后的事说不准,兴许哪天我就厌倦你了。” “不可能。”他斩钉截铁地说。 “你哪来的自信?” 牧洲伸手抱起她,她全身无力,也不挣脱,被他重新抱回床上,盖好被子,往她嘴里塞进体温计,弯腰亲了下她的额头。 “第一,你很难再找到比我大比我技术好比我更喜欢你的男人。” 她听这话有趣,嘴里含着体温,瓮声瓮气地问:“第二呢?” “第二,这世上只有一个牧洲哥哥,你舍得把他丢掉吗?” 妮娜想了想,认真点头。 “...” 牧洲脸色瞬沉,她见他当真,眼眉含笑地哄他。 “我病了,容易说些胡话,哥哥别生气嘛。” 他摇头笑了笑,被哄得一点脾气都没有。 这姑娘似乎很懂自己的软处在哪里。 只要她愿意,勾勾手指便能轻易拿捏住自己。 ** 妮娜身体素质不错,昨晚玩太疯不幸中招,吃完药闷头睡一觉,温度很快降下来。 她睡出一身湿黏的热汗,跑去浴室洗了个澡,神清气爽的出来时,牧洲已经让人送来丰盛的午餐。 她食指大动,一口一个小汤包,饥肠辘辘的肚子可以塞下一整头牛。 吃饭间,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 “你妹妹找你干嘛?” “说是她喜欢的那个作者正在被人网暴,她要钱买什么水军去跟那些人对骂。” 妮娜喜欢这姑娘的脾气,嚼着牛排连连称赞,“妹妹不错,挺讲义气。” 说起这个,牧洲也是头疼,抿了口黑咖啡,滑进咽喉,唇舌都是苦的。 “我家里情况比较复杂,她从小没人管,养成说风就是雨的怪脾气,我呢,以前也是浑浑噩噩,近几年才正常点,所以没给她该有的照顾,对她有很多亏欠。” “现在弥补不就好了。” 她倒也洒脱,豪迈的喝光一整杯橙汁,甜腻得满心欢喜,“她要多少?钱不够我给,姐姐我现在穷的只剩钱了,更何况这种事我举双手双脚支持。” 妮娜吃饱喝足站起身,几步走到床边,用手遮挡阳光,回头看他,“退一步海阔天空都是没用的废话,只是真正经历过网暴的人才知道个中滋味。所以哪有什么感同身受,只有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人才会劝你善良,我这人比较俗,不爱听狗屁大道理,我只想有个人对我说,你想怎么撒气都行,我无条件支持你。” 男人起身走到窗边,从后面抱住她,她没动,知道这男人要玩什么把戏,语气半威胁半期待:“你要敢把我刚才的话复制粘贴,我砍死你。” “我在你刀下早死过八百次了。” 他在她耳边低语:“我只有一个请求,放胡萝卜一条生路,我有罪,性无罪。” “...” 妮娜耳根通红,受不了这男人的无耻。 长得像只人畜无害的绵羊,干得全是吃人喝血的淫秽勾当。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