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澄澄轻叹,“是吗?”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当年舒澄澄觉得世界上最好糊弄的就是霍止,给他灌输了不少颜色知识,有一次英语老师让霍止看着她背错题,她拖拖拉拉到放学后都不肯背,最后就搬出了这一套。 她记性差,也很少回想,记忆这种东西就是这样,不去想就会逐渐褪色,现在那年事情的细节都已经记不清了。舒澄澄甩了甩头,数着他插的次数,“行。一、二、叁……” 霍止盯着她,攥紧皮带一拉,舒澄澄被迫靠近他,同时他深深碾进去。舒澄澄猝不及防,猛然攀上高潮,一瞬间呼吸都停了,把铺天盖地的窒息感当作是皮带勒的,两手胡乱抓上皮带,目光失神地细喘出声,一行眼泪滚上了白衬衫。 那边的男大学生终于意识到她在干嘛,颤巍巍叫了声“姐姐”就没了声,霍止回手关了麦,等她高潮过去,拉起皮带让她抬头,“你这点本事还在外面给人当姐姐?” 舒澄澄手还攀着皮带,脖子里都透出一股粉红,边喘边笑,“是呀,我只给你当过妹妹,我对你好吧?” 霍止手一僵。 舒澄澄正在兴头上,主动地卷腰套弄,让粗大狰狞的性器更深地埋进身体,霍止突然一松手,她失重向后仰倒回椅背上,一口气还没喘匀,霍止已经拔出去了,面无表情地对着她撸了十几下,白液全射上她的大腿,然后抽出纸巾擦干净,头也不回地摔门走了。 舒澄澄在椅子里躺到一局游戏结束,才爬起来收拾干净一室狼藉,拖着步子回酒店房间,差不多用光了大半瓶沐浴露,才把肚皮上的“霍止”洗干净。 她也不知道自己干嘛要提那件事,明明都忘了,眼下甚至足足思考了半天,才想起她当时究竟是怎么泡上的霍止。 她爸要跟霍止他妈结婚,靠霍女士的关系把舒澄澄塞进那间贵族中学,霍止成了她的同桌。但其实整件事都是舒澄澄故意,包括她在原来的学校打人闹到被开除,也包括她在入学第一天就找年级主任说爸爸希望她坐霍止旁边,好和未来的“哥哥”联络感情。 她一开始就是想搅黄她爸的这场贵族黄昏恋,后来也如愿以偿了,霍止只是那场风波的原料和代价。 直到回江城,霍止也没再搭理过她,舒澄澄乐得清闲,回公司汇报完,就开了公司附近的酒店房间住下,然后重新约中介看房。 江城房源紧俏,舒澄澄又挑剔,看了小一周都没找到合适的,反倒再次被几个中介拉黑,她也不急,虽然户头有点紧张,但把上次去东仕的事渲染成临危受命,跟李总软磨硬泡要来一笔奖金,继续心安理得在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