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求着我再用力一点?现在就受不了了吗?” 田昱州这时已完全忘却了人伦抛却了顾忌,现在支配着他的只有最原始的欲望,火热坚硬的肉棒在穴里快速抽插着,每次都深入到底,龟头一下下顶在花心上,逼出我的呻吟,却仍不肯罢休。 “姐姐其实早就想这样被我操了吧?” 他一边喘着气一边咬牙干我,像是越做越更兴奋,一只手掐住了我的后脖颈迫使我微微仰起头,腰部塌陷下一个柔美的弧度,高高撅起的臀部被他顶弄得啪啪作响,交合处早已春水泛滥,淫水顺着我的腿根流到了床单上,杂乱不堪的一切显得淫靡无比。 我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反驳他,他掐着我脖颈的手却收紧,脖颈被他掐得发疼,后入的姿势让鸡巴进得格外深,逐渐变得粗暴的性爱却给了我更多快感,我甚至忍不住主动摇着屁股配合他的操干,却被他毫不留情地扇了一巴掌。 “姐姐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像条母狗一样摇着尾巴求我操你呢。就这么喜欢对着我发骚吗?” 他的嘲弄却让我更为兴奋,虽然被操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也还是娇娇嗲嗲地笑着回讽他: “不是弟弟偷了我的内衣内裤自慰吗?” 明明秘密被我发现田昱州也并没有半点慌张,只是哼笑了一声: “我看姐姐本身就用不着穿内衣裤吧?做姐姐的不穿内衣也不穿内裤就爬上弟弟的床,不就是来挨操的吗?” 说着原本掐着我脖颈的手上移抓住了我的头发往后扯,头皮被拉扯的感觉让我不得不抻长脖颈往后仰起头,田昱州故意用力顶了几下,我的内壁下意识绞紧,把他夹得额头青筋暴起。 他终于松开了拽着我头发的手,双手掐住我的腰用力顶弄,毫无怜香惜玉之情,鸡巴几乎每一次都要插进我的子宫,酥麻痒胀感已经传遍了全身,我的眉头轻蹙,红唇微微张开,一声声娇媚的呻吟无疑是对田昱州的鼓舞,我每叫一声他便操得更猛。 “姐姐小声点啊。” 他压低身子贴向我的耳廓,耳边就是他的喘息,带着十足的情色意味轻轻咬了咬我的耳尖,“总不能让人听见你这个当姐姐的大晚上在弟弟房间里和他做爱吧。” 他一说完就狠狠顶了我一下,龟头刚好撞在我的敏感点上,腰眼一阵酥麻,一阵极度的快感蔓延至全身,穴内猛地收缩,一股股淫水浇到了田昱州的龟头上,本就忍耐得辛苦的他再也忍不住了,大力抽插了几下后便用龟头死死顶着我的子宫口,低吼一声,将精液尽数射入了我的体内。 我本想着和田昱州这种处男做爱应该可以掌握主动权,却不想这个年纪的男孩在这方面总能无师自通,而我主动送上门自然便成了他无处发泄的那些欲望的最好容器。 田昱州像是不会疲倦般又将我换了个姿势继续抱着操,我被操得迷迷糊糊间隐约又听到他问我到底是不是喜欢他,我被他操狠了只能带着哭腔一边求饶一边点头。 “我当然.......当然是喜欢昱州的......” 我记不得那个晚上和他到底做了几次,只是被操到昏睡过去前依稀听到他附在我耳畔轻轻说了句什么。 那到底是一句什么话,我没听清,而当时的我想不到,就是那么一句我没听清的话,却会成为我之后人生的梦魇。 当然,那都是后话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