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疤痕的来历,她也不会问,相当知趣。有时候沉扶星会想这会不会就是他把她留下来的重要原因。 她盯着那块儿纹身,伸长脖子,一口咬上去。不管不顾他会不会疼,他操的多狠,她就咬的多用力。 “松开!” 苏容靳掐住她的下颌,下身剧烈桩送,“你是不是找死?!” “有种你他妈的操死老子!” 沉扶星仰着脖子反驳,“去你妈的吧!你个死变态!” 不都说男的给床上嘴巴特甜吗?怎么这死变态在床上更他妈粗暴? 苏容靳便不再讲话,卖力收拾她。 他在床上话一向不多,而他越不说话,说明他心情越不好,然后动作便会更加粗暴。 然后沉扶星又要骂人了。 他什么时候心情好过? 最后一记桩送,凶狠顶入深处,沉扶星被弄的浑身颤抖,小逼瑟缩,抖的不行,一股股的热流浇灌着他的龟头。 “唔...” 抽出的一瞬间,清晰感觉到下身流出来一股子水流。 苏容靳爽完就走人,站在她旁边提裤子。看她半死不活的躺在桌子上,脸颊红彤彤的,媚意十足。 沉扶星撑着桌面坐直,随手拿来烟盒,塞一根在嘴里。 烟雾缭绕之间,他突然伸出手,掌覆住她的眼睛,他沉下脑袋——与此同时,沉扶星皱眉歪头。 他的唇瓣停在离她耳朵上方十公分。 没有被吻上。 然而他也没什么过多表情,没有强迫她接受他的吻。 他们之间一直处于这种相处方式,对于吻这种东西,偶尔他心情好会吻她,沉扶星一样。不过也不一样,沉扶星性致来的时候也会突然很想吻他,跟抽风一样,非得让他接受自己的吻,哪怕是俩人给床上打一架。 她给的吻,会想要他接受。 久而久之,她吻过来的时候,苏容靳便不躲。心情好的时候会回吻,心情不爽的时候敷衍两下便给推开,完成任务似的。 沉扶星估摸着自己多多少少脑子抽筋,所以才会被他高超的床技搅乱思绪。 亲吻恶魔,本就是不正常的一种行为。 苏容靳看她这样,轻笑一声,直起身子,拍了拍褶皱的裤腿。 “待会儿下来。” 沉扶星没吭,从桌子上跳下来,把自己丢到不远处的床上。 “聋了?” 他皱眉望她。 沉扶星心里憋气,不很想理他。 “手术日期明天对吧?” 床上的女人闭一闭眼,暗自咒骂。 死变态,就会威胁她。 “待会儿下来。” 沉扶星撑起上半身,眼神带着极度的厌恶。 这种厌恶扎根一般住进她心里,打心眼里她的顺从和讨好就是装的。 讨厌他才是事实。 苏容靳拉开门,点了根烟塞进嘴里,随手揽了揽已经张长了不少的头发。隐约的银白色发丝已经冒尖。 “点头。” 沉扶星乖乖点头。 他满意,关门离开。 ... 而他走后没多久,沉扶星噌一声从床上弹起。 然后走向还留着两人液体的桌子,一股脑扫掉,昂贵的半桌子化妆品劈里啪啦落地板上。 地板瞬间一片狼藉。 她喘着粗气,怒火无处遁形。 操他妈的! 沉扶星发完火,一下子泄了气,浑身的力气都被抽掉似的。身子顺着桌子划下,倒在地上。 她缓了好久,等这股火起过去,这才撑着桌子起身。 盯着这张桌子,突然想起什么。 这张桌子是他的。 有一次在他房间里操她,结束之后她就坐在这张桌子上,说要这张桌子。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