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碰杯音长响于耳。是间不小的地下赌场,扩建出来的那种,大概有个几张赌桌,盘条顺溜的洋妞儿一抓是一个。 她就顺着往角落里走,那块儿有个休息区,茶几上坐着个红裙女人,彼时正掰着腿给人看逼。 光给看不给摸,一边用脚挑逗着人老外胯下,一边又说人不配干自己。 沉扶星顺手从一边抓过来个骰盅在手里把玩,里头哗啦啦响着,几个决定命运的骰子。手指往桌面敲了敲,米娅看一眼,起身,随手扯了扯裙摆。 “走吧!”她扭着腰冲沉扶星摆手,随后带着她到一女人桌。 一桌全是外国富婆,荷官是一上半身未穿衣服的比外国小男孩儿,估摸还没成年。长得比女的还细腻。 米娅带她坐下,而后手指在小男孩儿下巴捏了捏,“乖,到你Helen姐姐那边儿伺候着。” 那小男孩儿乖的很,就坐沉扶星旁边。嘘寒问暖、端茶倒水,贴心的很。 开盘两局,米娅单手撑台案,回回沉扶星压哪个她就摇出个相反的接过来。 来了几局,输多赢少。沉扶星觉着跟一拿摇色子活命的鸡头坐一赌桌完全是自找没趣,就不玩了。有一搭没一搭逗着旁边这弟弟。 “叫什么?” “José.” 什么玩意儿。 沉扶星没懂,翘着腿皱眉,皮衣皮鞋看起来还有点儿女嫖客那范儿。 “多大了?” “17?a?os.(17岁。)” “干嘛做这行。” 男孩笑笑,说了句西班牙语。 “他妈的!说点儿人话成吗?”沉扶星用英文骂回去。 男孩儿吓一跳,哆哆嗦嗦不标准的英文说出一个单词,“Money.” 米娅见俩人聊起来了,估摸着沉扶星还挺喜欢这弟弟,于是就喊来另一帅哥给这桌姑奶奶们摇骰子,弟弟留给沉扶星。 玩归玩,正事儿不能忘。 带着俩人上了楼,米娅住的地儿,她进去就把桌子摊开,给几个骰盅摆上去,一个一个排成串儿。 “来,试试,上回教你那个。” 沉扶星从沙发里头起身,双腿交迭,按照上回她教的把一骰盅捏手里。 “在摇骰子的时候,把骰盅稍微倾斜一点,然后以弧线形的轨迹大幅度来回摆动骰盅,速度不要过快,感觉骰子在摆动过程中,逐步靠拢成了一条线,再渐渐停下来。” 米娅提示。 沉扶星就照做,可到底不是专业的,出来的时候五个骰子只有俩螺一起。旁边的男生见她面色难看,特知趣的给她点烟。手也懂事儿,攀上沉扶星肩膀,动作恰巧好的按摩着。 米娅手臂迭在膝盖,手指在下巴撑着,看着眼前这一幕,若有若无看看沉扶星放在桌子上的手机,笑了下。 沉扶星见递来的打火机,就把烟凑过去,顺着点燃,而后接着练。同时有一句没一句跟人搭话。捏着捏着手不老实了,贯彻落实‘伺候好姐姐’的原则,服务心态超级好。 “?Mi?hermana?está?caliente?o?se?quita?el?abrigo?”(姐姐热不热,要不外套脱了吧?) 沉扶星皱起眉,骰子被她把玩在手里,嘬了口烟,朝跟前这个男生吐了口。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