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头一回被他口,还被舔了敏感的尾椎骨,这会儿软的跟一滩水差不多。他的舌尖相当有力,手掌掰着她的两臀瓣死命分开,露出粉嫩的洞口,而舌头的目的地就是下头的那个嘴唇。他的唇和她的唇相接纠缠,逐渐探入,舌尖有力的刺进深处。 “啊——” 沉扶星的大腿根猛地瑟缩,眼底冒起浑浊的雾气,满脑袋都是空白,只剩下小腹的酸慰和快感。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下头不停往外流水,又不停被他吸进嘴里吞进肚子,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他的每一次有力的顶送,都让她紧缩疯狂。 她浑身颤抖说,“别。” “为什么别?”他瞳孔发红,里头有些许狂野。 她却呜咽着呻吟着,近乎痛哭,“不要弄那里...” 沉扶星觉得,她迟早要死他床上。 似乎察觉到她的出神,苏容靳退出舌尖,换上更为让她疯狂的物件儿残暴的送进去,听她求绕般喘,看她眼底迷茫的挂着窗外的灯,看她身体为自己绽放。“看着我!” 凶狠的一记顶送,粗硬的物件儿把她的嫩肉操的外翻,他垂着眼皮看她的疯狂,看她不顾一切的抽送迎合,看她失去理智的叫喊。 “喊什么?!”他凶悍抽动,按着她腰身,扳过她脑袋细细舔弄。 疯了... 都特么疯了! 沉扶星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往下边送,她浑身发麻,腿根子往外滴滴答答的流水,不知道是他的液体还是和她缠在一起的液体。她只是知道自己疯狂在他的怀里。 “叫?!” 沉扶星痛吟一声,唇瓣被他咬着,她反口咬回去,凶狠咬,咬到尝到他腥甜的血味。 然后舔着带着他血的唇瓣,浅吻他唇角,“苏苏...” 最后的最后,沉扶星面容呆滞,被操的半句话都说不出来,除了呼吸,什么都感觉不到。就像是条干涸的鱼。她的触感是潮湿且酥麻的。她汗涔涔的脸上全是他的体液,她潮红的脸上全是动情的痕迹。腿间流出些许液体,然而她已经无力去管。 苏容靳埋首在她脖子和锁骨间浅吻着,吻着吻着,又吻上她的唇。 他曾经不知道自己会如此坦然接受这样缠绵的吻,其实接吻的感觉,还,挺好的。他原来并不在乎她拒绝自己吻的行为,觉得吻只是性爱的附属品。然而现在他想,以后他估计不能接受她的不接受了。只是他也不清楚,自己接受的究竟是她的吻,还是和自己接吻的这个沉扶星。 苏容靳埋在她乳间,贪婪的舔弄呼吸,“它想被吞掉。” 沉扶星扒拉他脸,“它不想。” “嗯。”他依旧是逗猫的语气,手指插入她腿间,“是你想。” “我也不想。” “我说你想你就是想。” “。。。” 傻逼。 ... 沉扶星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从浴室里出来的,反正等她被丢床上的时候,眼皮子已经开始打架了。 阳台的推拉门被他关上,隔绝楼上的噪音和冷风,只觉得身后贴上一具滚烫的身体。 沉扶星往床边蹭了蹭,被一只长臂拽回去,迷迷糊糊之中,耳朵被人捏住。贴着耳朵的是冰凉的什么东西。 她猛地睁开眼,条件反射摸了下耳朵。 是耳环。 “这个,全球只有一对。” 沉扶星哦一声。 “贵吗?” “你说呢!”他冷飕飕。 她转过去身子还要看他,他却一把按下灯,瞬间一片漆黑。 她只能摸到他滚烫的身体,却看不到他。 沉扶星觉得,好像有点儿什么东西在他们之间逐渐发酵起来,且愈加膨胀。这种膨胀以不可控之势肆意繁殖,最终究竟是何物,她说不明白。 但很糟糕的是,关于他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的男人这个问题。 她发现,答案是无解。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