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啥子破招来的?!』虞茴惊得开口大骂,却忽感右手虎口传出一阵凉意,随即一下痺痛的无法运气出掌,原来是遭对方以铁钉割伤。但见对方仍未心息,急速一推棒的把虞茴的掌心至腕脉划出一道血痕。进取如疾风怒涛的攻势,迷幻似雾的举止,皆是让虞茴胆战心惊,加上心脉受损,现在的她只能像个疯子一般乱打乱挡一遍。 樊噲见对方身心受重创,嘲笑着的道:『玉貌沉鱼!现在的儂,就跟当年的西施美人一样,胸闷心绞。』透过迷惑、戳穴,使得敌人心智不清,仿似无知赤子的哭啼不已。 『救...救命呀!哪个可以来救救我?!我不想死!!帮我杀了这狗娘养的臭王八!』随即跌跌碰碰的逃了十馀步,然后跪地磕了好几个响头。 『丫头!』虞茴一听项庄呼喊自己的名字,随即清醒了一点,正想挥掌阻止对方过来,只因她深知其武艺绝对及不上樊噲,却见他像刚才的自己一般乱击,但始终无法穿透樊噲的重重迷雾守势,以及优美如舞曲的每下拖曳。每逢他打算出棍点穴,均被对方轻轻一曳就破,因而不敢踏入雷池半步,越战越退缩。 『臭王八!把两招混合一同使出,叫我怎样抵抗?!』项庄聚气屏息的爆发出慑人气墙,趁着樊噲却步的瞬间往后退了数丈远,打算採取以大局为重,不轻易进取的攻势应战,形态步法主要参考自樊噲的武功套路,却遭樊噲取笑:『哼哼!东施效顰,不可取也!鸿门那次杀不到儂,今晚绝对是个大好机会!』继而用着刚才击败虞茴所用的战术吓唬对方疲累的心灵。 『啥子?他是要...』清醒过来的虞茴一见项庄陷入困境,就打算从旁观察,找出樊噲两招的破绽,却感到头昏脑胀的无法集中精神。想多两想之后,还感到头痛欲裂,跪趴在地的浑身发抖。这一切,正是心脉严重受损的后遗。 『可恶!有命回去的话,一定要让小嬋替我施针才行。否则,这场仗也不用再打了!』她只得捶打胸口以解闷气,却又因用力过度导致呕吐大作,彷彿把五脏六腑掏个乾净,接着昏厥在地。 至于项庄,则继续像头顽猴一般被樊噲玩弄得筋竭力疲。试过打算硬接一记倒钉鉤刺后挥棍还击,却发现对方往往只需轻轻一收棒,即时能把自己的长棍完美格挡,继而以力点借力,把自己甩来甩去,内伤断骨实属常见。 『我们俩...也要死吗?!不可能的!大块头还没得恢復过来,我们咋可以死?』虞茴气愤的勉强撑起身躯,却又即时跌回地上的搞得下巴擦伤流血。 连武功首屈一指的她也败阵下来,更何况只属二流的项庄?但接下来拯救他们俩的,居然是来自汉魏联军阵中的一声鸣金。 『啥子?那个周苛...居然在这个时候收兵?』 『难道,是因为前线士兵死伤太多?』项庄看了看四周的尸横遍野,血海汪洋。 『周苛!儂个猪头三,搞啥了?!现在一个大好时机,儂居然鸣金收兵?』原来只因为樊噲与楚军两名头目过招的一息之间,大量士卒被夏嬋率领的骑兵队击杀殆尽,就连楚军后方诸城的粮餉,也被玄圣门眾弟子劫个清光。敌方以人肉盾牌之策导致诱饵死伤无数后,粮食又被骑兵抢光,难怪魏豹会容许周苛突然收兵。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