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在弦上,哪里轮得到她拒绝。 叶琬沂横了横心,伸手将人往下拉强迫他与之对视,她冷笑,“陈总,既然这样,磨叽什么?春宵一刻值千金。” 陈徵轻笑,咬住她的唇再次闯进来,带着野性的侵占和强势,一只手已经顺着腰线往上,内衣扣子被剥开的时候,叶琬沂眼睫轻颤,她这才害怕起来。 她有些喘不过气,想推开陈徵,却被对方一条腿抵在她腿间,一只手捏着她的脖子把脸往上抬,强迫她承受,吻如雨下。 他撬开她的齿关咬住她的舌头翻搅,水声渐大,叶琬沂感觉自己像是温水里的青蛙,什么时候死,全看烧火的屠夫, “唔嗯……” 叶琬沂双手抵在陈徵的胸口前,娇喘连连,陈徵拉住她的右手往下,放在那个滚烫的硬物上,隔着衣物,她仍感受得到那个东西在手中跳动。 “现在,想操我吗?” 他的声音已经完全哑了,像是从酒里捞出来一般,这个时候,他仍有心思在问她。 叶琬沂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已经被剥了个干净,浑身上下透着胭脂的红,陈徵还是那副衣冠楚楚的模样,只是手作恶地带着她的放在那里律动。 叶琬沂手都是抖的,有些抗拒,不愿回应,却完完全全被他带着节奏,或轻或重地包裹着他的分身摩挲。 陈徵一口咬在她的颈间,忍不住闷哼一声:“叶律师,嗯,怎么不说话了?” “到底做不做?” 叶琬沂的尾音都是颤的,她无比庆幸此时停了电,能稍微挽回一丝颜面。 明明记得两人这么多次肌肤之亲,人生重开,一切重来,她还这样被动,实在丢脸。 “这里没套。”陈徵低低地笑了,咬了咬她耳垂,又说:“叶律师,让你吃药,是不是不太好?” 叶琬沂趁着他放松警惕赶忙把手收回来,搂住他的脖子吻上去,双脚勾上他的窄腰,化被动变主动,细细撩拨:“这样了,你不做不难受么?” 皮带扣解开,接着是裤子被丢下床,外头的雷声更响了,叶琬沂忽地眼睛一热,竟有点想哭。 她无比庆幸,她还能和他,重新有这样安稳的日子。 陈徵没做什么前戏,直直捅了进去,叶琬沂感觉自己一瞬间被劈成两半,一下子她真哭了出来,轻轻地啜泣,带着呻吟,竟是别样的媚。 “啊……轻点……” 她拽住他的胳膊试图让陈徵停下来,可这不上不下的,陈徵也不好受,半截还晾在外头,肉壁无规律地绞缩,他差点交代在这儿。 陈徵轻拍了下她的臀部,示意她放松,额角的汗珠直直掉落在她的胸上,带着骇人的烫,“别夹这么紧。” 手附上她的嫩乳,指间夹住她的一颗乳尖拨弄,另一颗被含在嘴里吮咬着,没一会儿,两颗粉樱桃都硬挺起来,底下的人浑身战栗,发出无措的呻吟。 “嗯……陈徵……” 底下更湿了,陈徵缓缓地继续推入,冲破那层薄膜的时候,他竟有些恍惚,“第一次,嗯?” “啊嗯……好胀……太痛了……” 叶琬沂痛得痉挛,胡乱地扭动着腰,试图挣脱,却徒劳,陈徵捞过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开始挺动腰身。 淫水不断分泌,夹杂着几缕血丝,顺着她的股间流下来,穴口撑开,被巨物填得满满当当,没几分钟,叶琬沂就缴械投降,陈徵抽出来,她瞬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