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琬沂手有些抖,解他第二颗扣子的时候怎么也解不开,陈徵有些不耐烦了,把她手往下拽:“先脱裤子。” “我我我,你自己脱吧。”叶琬沂推了他一把,坐在床头,盘着腿,头撇过一边,有些摆烂:“搞得像我是上门服务的小姐似的。” “发烧太多把脑子烧坏了吗?” 不等她回答,陈徵用力掰过她的脸,吻势凶悍,严格来说这根本不算个吻,他啃咬着能接触到的她的皮肤,稍有一些抵抗唇角直接被咬出了血。 “唔……” 叶琬沂像是一条被捏在空气中的鱼,缺氧又痛苦,在她彻底失去知觉的前一秒,陈徵放开她:“现在能脱了吗?” 叶琬沂猛烈地咳嗽了一阵,用力吸着新鲜空气,而后开始一件一件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解开他的皮带,底裤往下拉,早已经挺立的性器弹出来。 她咬着右手食指,左手扶着柱身,颤巍巍地往上坐,穴口还不够湿润,进入的每一寸都是灭顶的疼。 “嗯……不行……太大了……”叶琬沂有些要哭出来,眼泪已经先行一步滑落在陈徵的腹上。 进入不到叁分之一,大部分晾在空气中,陈徵定了定神,扶住她的腰把人往下摁,一瞬间直接被填得满满当当。 他喉间溢出一声闷哼,坐起来把人圈在怀里,两个人下半身完全贴合,他咬住她的一颗乳尖,手捻着另外一颗,细细地吮咬,吻一路游历,雪白胸口很快留下一片痕迹。 “要不要动?嗯?” “夹这么紧,如果这时候退出来,是不是会很难受?” 叶琬沂仰着头,咬住唇,却还是发出了很小声的呻吟。 她的眼底填满了情欲,无措地抱着陈徵的肩头,听他说些下流的话,不想回应,但底下已经湿得厉害,这个时候她又变成了待人宰割的砧板上的肉。 陈徵不放过她,也不动,循循善诱,手指探到肉粒上一按,她就下意识地夹紧了腿,他轻笑:“我们的叶律师不回答,是不是不想?” 叶琬沂低头,看他,声音都轻颤着:“你到底做不做?” “那你来动?” 叶琬沂轻轻动了下,只觉得太顶,感觉并不美好:“你躺着,这样我不好动。” 陈徵果真听话乖乖躺好,叶琬沂手撑在后面,慢慢律动起来,内壁湿润紧致,随着频率增快,喷溅在床单上的水渍愈来愈多,深色的床单晕湿一片。 “嗯……喜欢吗?喜不喜欢?喜欢我操你吗?”快感简直要冲破头顶,叶琬沂浪叫着就要高潮,冰凉的手捏了捏他的乳尖,又俯下身把自己的乳送上去:“徵哥,咬一咬,咬一咬我的乳头好不好?” “嗯……徵哥……咬得好棒……” “到了……到了……我要到了……” “好大……徵哥射给我……全都射在里面好不好?” 陈徵眸色又黑又浓,含住她的乳用力地吮着,掐住她的腰操干起来,两人同时动,床都在跟着晃,蓦地,一注暖流浇在还挺立的性器上,叶琬沂整个人都往他身上倒:“徵哥好棒……” 陈徵翻了个身,把人压在身下:“你说射给你,可我还没射就想休息?” 叶琬沂笑着,神色倦倦,一只腿勾到他腰后,手摸到湿漉漉的柱身握住,慢慢得往自己穴里带:“换徵哥在上面继续插我,用力插……嗯……好,好吗?” 缓了缓,她另一只手勾住他脖子,微微抬起头,舔舐着他的嘴角,声音又哑又媚:“徵哥,把我射满,好不好?”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