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睁大了眼,她不自觉后退几步,口中轻喘。 二人隐秘的喘息被窗棂分隔在两方,却不知不觉渐渐合上了节奏。 她莫名感到一种爆炸般的目眩神迷,仿佛一朵花绽放时迸发出的强大力量,在她的心里汇聚成了难以言喻的快乐,是比被男人送上高潮还要兴奋的……欢愉感。 或许她真的有些醉了。 所以有些情绪和动作她掌控不了,所以她无法遏制自己敲响房门的手。 残余的理智在不断地劝诫着她: 停下,停下,快走,快走……否则就要乱套了…… “是谁?” 里面传来齐暝喑哑的询问,方才的景象浮现在她的眼前,她甚至觉得他的声音里还残留着些许欲望,余音绕梁,击碎了她最后的理智。 她听见自己轻飘飘地回他: “我。” 里面静默一阵。 “齐暝,是我。”她微微提高了声量,还不忘唤一声他的姓名。 门很快被人从里面打开,齐暝一袭整洁干净的白衫伫立在她眼前,很难知道他是如何在这短短的时间里恢复如常的。 好在细看能瞧出白衫里凌乱的褶皱,否则明珠还以为方才只是她的幻觉。 她抬起眼帘对上了齐暝的目光,他正拧着眉头看她,肃正而泠然,“直呼教谕名讳,是为不敬尊长,不知礼——” 还没等他说完,只见明珠三两步扑上来以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勾着他弯下了挺直的背脊。 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 齐暝愣了愣,垂眸看着紧紧相贴的明珠,她双目紧闭,疏而长的睫毛扑簌着摩挲过他的脸颊,留下轻微的痒意。 她吻得十分笨拙,只是单纯地舔舐也不会深入。其实明珠在情事上毫无技巧可言,娇滴滴的大小姐向来是等着别人上赶着伺候,又怎会懂得何为取悦他人。 可她又很认真,细细密密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虽然她没有任何技巧,但她似乎已经倾其所有地试着亲吻他。 齐暝慢慢抬手想要环住她的腰肢,可在咫尺距离时骤然停住。 蓝蕊的话回荡在耳边: “如此也好,她也确实没什么用了。” “她若再来纠缠你,你大可想着法子拒了。” 他的双手渐渐握成了拳头。 或许是久久未得回应,明珠终于退开他,却仍勾着他的脖颈不放。 她迷离地看着齐暝晦暗不明的双眼,她看不懂里面的隐忍,以及隐忍之下的汹涌暗流,她只懂得自己: “吻我。” 齐暝微微睁目。 这话她从前没少对他说,那口吻高高在上仿佛在发号施令,意为“可以开始伺候我了”。然而此刻却没了以往的命令和骄矜,而是一种湿漉漉的脆弱,一种柔软而平和的祈愿。 “吻我,齐暝。” 齐暝松开了紧攥的拳头。 明珠仰头垫脚有些累了,正要后退时,却被人猛地抓住腰,接着便是一阵天旋地转。 齐暝迅速关门将她死死抵在了门上,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明珠都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他扼住下颌抬起她的脸,指腹暧昧地摩挲过她的嘴角和唇。 这样强硬又耐心地调情十分罕见,明珠张唇想说什么,却被齐暝以吻封缄。 他的攻势十分迅猛,唇齿交融、攻城略地。 明珠情不自禁地抬腿磨过他的大腿,惊觉那处已然挺立。而齐暝则顺势把她整个人提起来,让她的双腿环住自己的腰,抱着她往屏风里面走。 他把她放在了圈椅里,然后双臂撑在扶手上倾身继续吻她,只是深吻渐渐变浅,啄吻着不动声色地褪去了她身上的衣裙。 他的手掌抚上她双腿间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