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儿女中间,也是心满意足,吃得眉开眼笑。 一顿饭时间,千星照旧不发一言,埋头吃饭,只是比平常多吃了几碗。千野还能陪着父母叮嘱几句,让他们保重身体,安心工作。而章迢迢强忍痛楚随时待命,留心着给千父倒酒,给千母添茶,给千星和千野夹菜,敬酒词说得谦逊真诚,俏皮话也说得游刃有余。哄得千父千母离开的时候,都一直对迢迢愿意“纡尊降贵”照顾千野千星而感恩戴德,直言是佛主赐给他们一个好媳妇。可其实章迢迢她自己只是喝了碗汤,甚至还偷偷让小风送了一碗止痛药水进来,这才能圆满的结束了这场离别家宴。 夜里洗澡的时候,她按着酸痛的腰腹,小声念叨着“一日酒店人,终身酒店魂”这专业操守真的是刻在基因里,抹都抹不掉…就像大姨妈一样… “你在嘟囔什么呢?”千野走进来吓了章迢迢一跳。 “你走路怎么没声音啊,吓死我了”迢迢娇嗔地说着,还紧张的把身体埋在水池里,不想他看到…毕竟两人赤裸相对,万一又兴致来了,“浴血奋战”总是对身体不好的。 “来,吃了这个”千野居然递了一碗面给她。 “我不想吃啊,你干嘛?” “你一晚上就顾着陪我阿爹阿娘说话,汤都没喝完,不吃这碗面,我可不让你睡觉…” “我肚子疼,吃不下?” “怎么了?”千野话音有点紧张 “就…就…每次…”迢迢突然想到,好像并没有和千野讨论过如此隐私的话题。也不知道这个时代的生理教育到底普及到什么程度,千野他究竟知不知道女性的生理期呢?作为一个新婚妻子,是否要在蜜月期讨论这个呢?会不会影响他们日后夫妻生活从和谐变血腥啊? “你好像经常月初就肚子疼,怎么了?我找大夫看看吗?”千野根本不知道迢迢脑子里的翻江倒海,只觉得她身体不适就要赶快找大夫。 “不用了!”章迢迢话音刚落,下体骤然一紧,感觉一阵水意,一大股血液从身体里排出,染得洗澡水一片粉红。 “你怎么了?到底哪里受伤了?”这场面让千野要急疯了,说着话的同时不忘记一把把她从水池里捞出来,没顾上她赤身裸体,身上还在滴哒滴哒的淌水,就把她抱着坐在自己大腿上,作势要检查她的伤口。 “没事,没事,你先放开我”章迢迢用力推着他,但无济于事。 这时章迢迢尴尬到脚趾都要抠出一间房间了。 千野只穿着一身浅灰色的裹衣,然后目所能见,与她腿心相连的大腿处出现了一大片深红色的血渍…“这,社死现场啊!”章迢迢想着,实在尴尬到不知道说什么,又因为没穿衣服不能果断站起,只能偏着头,不看他,嘴里大声叫唤“小风,小风,送衣服给我”。后来想到什么似的,又补了一句,“千野的也要!” 千野把她翻来覆去仔细看了一圈,也没发现什么伤口,又察觉到自己大腿的血渍,这才意识到可能伤口是在她腿间。“难道是我昨晚伤害了迢迢?真该死!” “是这里吗?”他一手按住迢迢不断做动的左腿,一手强力掰开她的右腿 “不要,不要”迢迢大声拒绝着 小风进来的时候就是看到这一幕。公主裸身坐在驸马的大腿上,而驸马爷却正掰开公主的一只腿,头伸向她的腿心,腿间还有可疑的液体留下… 她瞬间石化。 章迢迢虽也觉得尴尬,但是事到如今,也只能秉持着“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的态度,故作镇定的对小风说,“衣服放下,你先出去…” 小风低着头,满脸通红的退出去。 千野却是完全不在乎这些,他细细的看了又看迢迢的私处,真的不像是受伤的样子。两片肉瓣完好无损的闭合,没有红肿没有裂痕,用手轻轻拨开肥厚的肉瓣里面那小小的穴道口一张一合,还带着水汽,的确不像受伤的样子。 迢迢倒是尴尬劲过后有了一种混不吝的坦然了,她寻思着,小弟弟看来是真不懂女性生理构造,那姐姐就给他来堂教育课吧,反正这事也不是什么羞耻的事。 她叹了口气,又清了下喉咙“看够了吗?” “你到底哪里受伤了?”千野不解的抬着头问,眼睛里水汽氤氲,担心溢于言表。 “我没有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