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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弟,你的裹胸布掉了(女扮男装后死对头弯了)
见王怀安还候在一旁,便又放下手中炊饼,问道:“还有何事?” 王怀安禀道:“牧监有要事禀告将军,说是牲口出了麻烦,已等了将军多时。” “传。” 未几,统管牲口与兽医的牧监跟在王怀安身后进来。 “……牲口们最开始只是食量减半,慢慢越来越不食草料,到现下已有牛马倒地不起……”牧监战战兢兢。 薛琅转向赵都护:“北庭可有此症?” 赵都护摇摇头:“尚未听过。” 薛琅面上神色一肃,“现下一共多少牲口染病?” “牛马症状最为明显,如今已有十五头牛、二十八匹马日渐严重,绵羊症状要轻一些。” “兽医们如何说?” “兽医,”赵都护鬓角流下一滴汗,“兽医们还在加紧查寻因由……” 薛琅眉头微蹙。 还在加紧查,便是还未查出了。 赵都护忽然问道:“莫不是,被人下了毒?此前北庭确然遇到过此事。” 那牧监受此启发,似想到了什么,当即抱拳回禀:“下官忆起,此症状最早出现,乃兵部王侍郎临走前一两日。那时正值第一批牲口从都护府迁至屯田之处,所有接触过牲口的人中,除了卑职、兽医之外,还有另外一人。而此人,并非都护府之人。” “是谁?” 牧监一思量,方道:“是那位姓潘的郎君。” 王怀安惊诧道:“你的意思是,那潘安,可能是下毒之人?” 他一句话问出,却想起一桩事来,不由看向薛琅:“将军,此前潘安似向将军请求过何事,只将军并未应下他。他历来有些记仇,怕不是……” 薛琅忖了忖,摇摇头,“不会是他。” 潘安此人是狡猾,可他的心思只用在无伤大雅的小事上,更像顽皮的少年郎。 据他了解,除了王怀安的面上被牛屁燎出了两个泡,还未真正的伤过谁。 更何况,此人面对牲畜更为温情,不仅仅对待大力,纵是对白氏窟寺中呛了羊水的小羊崽,也是想着法的要救活。 更不像是会伤害牲畜之人。 他忖了忖,同牧监道:“继续加紧查探,从长安专程调来十几位兽医,不是来当摆设的。” 待那牧监退出去,他方同王怀安道:“潘安如今可还在赵公的客栈?” “还在,”话刚说罢又有些不确定,“白三郎又寻见了他,稀罕得紧,卑职看着像是要求潘安回去继续当夫子。不知他可趁夜回了乡下……” 薛琅闻言,不由想起白日在食肆里听见的白三郎对潘安的肉麻关怀。 这位潘贤弟,倒是将那首富之子笼络得服服帖帖。 “明日一早你去寻他一趟,问问他可能医得牧监方才提及的兽病。若能医,都护府自是不会亏待他。” “这……”王怀安想到当下舆论的风向,关于他如何对一位潘夫子爱而不得已是传了出去。若他穿街过巷再去寻,岂不是更坐实了那名声? “什么?” “卑职遵命。”王怀安忙道,纵心中诸多不愿,也半分不敢违逆。 - 崔嘉柔当了数年纨绔,听过的、笑过的断袖也不是没有,不久之前为了抱人大腿,还厚着脸皮争取过断袖一事。 可她何曾预料到,自己梦寐以求的事情,会以一种复杂的三人关系而得以实现。 晌午时分外头还没什么明显的传言,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