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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弟,你的裹胸布掉了(女扮男装后死对头弯了)
救出火坑?” “我想!” “你若真心疼赵阿姐,便按我说得来。届时,不用我替你说好话,赵阿姐当先感激你的英雄之举。” 王怀安大为心动,搓着手来回踱了半晌,方道:“那就说定了,我替你盯着赵公,你替我在赵姑娘面前多多美言。” 嘉柔伸出手,王怀安一掌拍在她手上,转身便走。 远处,薛琅于军医营房门口负手而立,同李剑说话。 “我将你放在潘安跟前,便是看重你的武艺,要保他周全。你因贪睡而糊弄于我,我也再用不着你。只你在江湖上的名声,势必要损上一损。” 李剑忙道:“并非我贪睡……那潘安什么人你不知道?不是一般的滑头。他用猜谜拿捏我,害我辗转反侧,夜中难眠,白日瞌睡。” 薛琅一顿,不由抬眼看着李剑,见其面上并无说笑之意,不由失笑:“我竟不知你的好奇心如此之强。他都出的什么谜?” “什么东西比天高?” 薛琅顿了顿,“是个心字,心比天高。” 李剑见他竟这般快猜出来,立刻又问:“三岁小儿张果果老了之后,名叫什么?” 薛琅倒是想了一想,道:“若他来考我,此题答案定然是张果果。可若考你,答案应该是张果老。” “为何?这还分个考谁不考谁吗?” 薛琅忍笑道:“张果果比张果老,脑筋要再拐一个弯。” 他往远处看,但见嘉柔正同王怀安站在门房外,二人鬼鬼祟祟不知说着什么。 这样一个滑头,李剑还真有些难以应付。 末了他方道:“我给你出个主意。” 李剑忙做洗耳恭听状。 “他再给你猜谜,你若压不住心中好奇,便长念佛祖八字真言,或许有用。” 李剑闻言,郁郁点一点头。 只能如此了。 过了须臾,王怀安从此处经过,薛琅唤停他:“潘安同你,方才说了什么?” “这……卑职发下重誓,如若泄露,当场暴毙而死。”王怀安垂首而立,心中忐忑,“卑职发誓,决不是危及都护府之事,而是与卑职的亲事有关。” 薛琅不由一笑,“你何时悄悄摸摸有了亲事?又怎地本将军不知,却先让潘安知晓了?” 忖了忖方道:“你中意的,可是赵大娘子?” 王怀安便讪讪道:“大都护料事如神,只卑职对她有意,她却还不知。潘安答应,会替卑职多多美言。” 原来如此…… 薛琅望着远处那个已折回门房的小小身影,一挥手,“去吧。” 王怀安忙去了火头营,端了两碗热奶,便匆匆往门房去,到了门边,却徘徊着不敢进去,便听嘉柔极大声道:“哎哟,竟是王近卫亲自送来,大冷的天,真是个热心人啊。” 他稍稍抬头,便见潘安向他狡黠一笑,他只得迈进门槛,将热奶往案上一放,“天冷,赵姑娘趁热用。” 忖了忖又补充:“潘夫子也趁热用。” 他低垂着脑袋不敢抬起,只见一女子的手探到了眼睛底下,端起了一只碗。 那手背上带着一点昔日的旧疤,不知因何弄伤过手。 稍稍亮在外头的手心却见厚茧丛生。 是个从小受着苦的姑娘。 他心下一阵温软,不由抬眼,便见她面上神情依然那般温和,也不知潘安是否已给她提过史大郎之事。 她接过热奶,却先递给潘安:“你受了伤,多多饮些热奶。”又叹气,“白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