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还是八月,哪怕是深夜,哪怕是山顶,哪怕开了空调,也经不住这样的动作——不过一会,殷阎便已是香汗淋漓,整个身体都因情欲裹上潮红。 汗水沾湿脸侧,鬓发粘在脖子上,有些不舒服。 池恩看见了,却没有伸手帮她扯来纸巾,反倒是低头,细细舔舐着殷阎的脖颈,连亲带吮,动作轻柔。身下却是愈发用力,臀肉碰撞,发出清脆而萎靡的撞击声。 凶器骇人狰狞,每一次都要操进最深的地方,抵着那片敏感脆弱的软肉使劲欺负。 之前在殷阎手底下实习的时候,池恩温顺乖巧,殷阎是前辈,所以他言听计从,从不敢说半个不字。 可在这种事情上,他又总是顶撞姐姐,顶撞到——殷阎承受不住那灭顶的快感,搂紧他的脖子,整个人都不住地颤,嗲着嗓子,求他轻一点。 “姐姐是我的。”池恩声音闷沉低哑,目光却凌厉霸道,抓在她腰身上的掌用力了几分,不容拒绝般让两人的交合更紧密了些,见殷阎不应,又重复了一遍,“你是我的。” 殷阎被汹涌而磨人的快感迷了心智,失神地痉挛,只顺着池恩的话喃喃—— “嗯……我是你的……” 殷阎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疯过了。 她坐在池恩身上,后背贴紧了男人的胸膛。 嫣红紧致的穴含紧了池恩肿硬骇人的凶器,腿被分开到一个很极致的弧度,折成M形,几乎是完全打开了下半身。 殷阎脑袋晕乎,任由池恩摆布——两条腿被托高,身体被摆成了给小孩把尿那个姿势。 池恩在她耳边一声声低喘,像是催情的魔咒。 他伸手挑起殷阎的下巴,引着她抬头,看前面那个镜子。 “看啊,看啊……” 那声音撒娇中带着诱惑,池恩求她睁眼,要殷阎抬头。 从车前的中央后视镜里,殷阎能清楚看到池恩是怎么操她的,那炽热狰狞的肉刃是如何挤进那狭窄的穴口,又是如何在抽出时带出花穴内部的层层软肉,引得爱液顺着两人交合处往下淌。 “呃…啊,太深了…慢一点…别…嗯…”绵软而魅惑的声音从殷阎口中溢出来,裹着情潮又带着克制。 殷阎分明羞耻得不愿睁眼,腰身却本能般摇摆起伏。 迷乱中,她与镜中的自己对视——那双眼里蕴着深沉的欲望,直白汹涌,吞噬了她的全部理性和克制。 池恩却没想这样简单将她送上巅峰,像是有意折磨一般,缓缓抽出再狠狠送入,又伸手捻住那极为敏感的点,轻轻捻着。 ——这样简单的动作却足以让殷阎蜷着脚趾失声尖叫。 池恩的变态欲望在胸膛里膨胀,他加快了操干的速度,加重了手指尖的力度… 殷阎的整个身子痉挛着,两条被架高的腿不住地抖。 本能让她想要并紧双腿,池恩却把她的下半身分得更开了些。 “啊…嗯…前面…别啊……” 无法说出一个完整的句子,殷阎本能般仰起头,整个人靠在池恩的肩颈窝,呻吟声愈发急促高昂。 在这人迹罕至的山顶,没有人能听见她尖锐的呻吟和娇喘,所以池恩有意让她叫的再大声一点。 脑中一阵阵发白,殷阎微阖着眼,脑中愈发迷乱茫然。 透过天窗,她能看到外面的星空。 她与池恩在宇宙的注视下,凭着本能近乎疯狂地做爱。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