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也不知道后来薛丽和彭辉的事儿怎么解决的,反正好像房子归了彭丽,孩子抚养权也归她,钱方面这个它没听到他们聊。 反正打官司也没打下去,因为彭辉那边意思是和解,要求让薛丽自己提,她想怎么分割就怎么分割,甚至还给她写了道歉信。 其实彭辉是不愿意的,但父母压着他,必须让他处理好这件事,不要让人再拿到话柄,说他不仁不义,对辛苦那么多年的前妻不好,对孩子不好。 “错误已经铸成,你再给我乱来,别怪我跟你妈不认你,做人不能丧良心啊彭辉!”这话说完,彭辉想跟薛丽打官司打到底的勇气完全没了。 在长辈的见证下,打官司这事儿也结束了,房子拿到手后,薛丽没两天就让彭辉收拾收拾自己的东西,直接挂到了中介那里,准备卖掉后距离父母更近的小区再买一套房子,一是方便照顾父母,父母也方便帮她照顾孩子,又不用去面对那个脏兮兮的,想起来就让人犯恶心的家。 至于彭辉和林蕊兰被全网骂还丢了工作已是后话。 等到薛丽的事儿尘埃落定后,已经年底,她的新工作也已经上手,从一开始的不确定,胆怯,到现在的从容,多亏了有身边的朋友,还有信任她的领导们的支持,日子渐渐回到正轨在。 可能是薛兴元的朋友天天听他在哪儿显摆鸟儿聪明可爱漂亮,加上看了那些视频,也的确觉得贝壳聪明,起了配对的心思。 “这么聪明的鸟,生出来的孩子肯定也不差。” 贝壳对这事儿一无所知,直到对方把雌鸟送上门,而薛兴元兴致勃勃地把它从笼子里拿出来,送到雌鸟的笼子里……这才明白。 因为它根本不知道雌鸟和雄鸟有什么区别,还以为是对方单纯要让它跟对方交个朋友,也就没抗拒进笼子。 结果被放进笼子后,对方观察了它片刻,就蹦蹦跳跳地凑到了它跟前,这下它才脑子一闪,明白过来这是在干什么! 吓得它直接飞到角落里,挤着身子表达抗拒。 不不不—— 毛都凌乱了些许。 它虽然现在是小动物,可它的灵魂依然是人,怎么可以和动物那样呢! 不行不行! 一边躲一边嘴里喊:“nonono——”清晰表达自己的抗拒。 雌鸟是一只很漂亮的白色加一点鹅黄的鹦鹉,从它的外形来看,应该是被剪掉了飞羽,虽然依然能飞,但会比没剪掉飞羽的鹦鹉飞的慢一点低一点。 薛兴元在旁边看了半天,发现贝壳跟不开窍似的,嘴里还嚷嚷着不不不,对一同养鸟的朋友说:“我家贝壳好像没开窍,胆子好小,都不敢靠近你家妞妞。” 好友说:“可能是认生,熟悉熟悉就好了,先让它们待一会,咦……你们家贝壳和珍珠都没剪翅膀?” 薛兴元对养鸟这事儿也是从朋友那里知道,并不了解剪翅膀这事儿,闻言看看贝壳和珍珠,再看看妞妞。 “我们家的很亲人,不怕它们飞走,所以我也没动过它们的翅膀。” 好友劝道说:“你这叫不负责任,那万一飞出去了呢,剪翅膀对它们有好处,家养的万一不小心飞到外面就难活咯,而且在家的话,万一飞太快撞到玻璃啊,或者飞到吊灯上不下来,那多难搞。” “我们家的都养这么久了,之前我孙女跑出去,它们也出去了,都没飞丢,问题不大。”薛兴元说话的时候看着贝壳的漂亮翅膀,心里并不想要剪掉,鸟儿被剪掉翅膀得多伤心啊,贝壳又这么聪明,肯定更抗拒。 “那看你,我是觉得这么聪明的鸟儿,你要是让它找机会飞走了,得多可惜啊,就算不飞走,在家里撞伤了,多心疼人。” 朋友说的有道理,薛兴元却拿不定注意。 朋友上来来家里,中午留在这里吃饭,下午又让贝壳和妞妞处了一会儿,发现贝壳依然无动于衷,朋友便带着妞妞回去了。 “下次我带另外一只雌鸟过来,我还不相信配不成对了。” “行,那你回。” 等人一走,薛兴元背着手又忍不住念叨剪羽,听得刚回到自家笼子里的贝壳是心惊肉跳。 作为人类,它理解,可是它现在是鸟,当然不希望翅膀被剪掉,飞得不够高,不够快,万一有一天遇到危险呢,万一巧巧又不见了,它还怎么出门找孩子? 薛丽下班回来,薛兴元就认真地跟女儿商量剪羽的事儿。 “我听你徐叔说养鹦鹉都得剪翅膀,你看看,咱们家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