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拉着她柔弱无骨的手抚摸自己,一边低下头,与她唇舌纠缠,他发狠地咬她,吻她,追逐她的舌头,就像一只处于发情期的恶犬,全凭本能,宣泄心中熊熊烈火般燃烧的欲望。 他那压抑而暗哑的喘气声,一声声,一下下,又低又沉,近在咫尺。 太要命了,芙蕾耳朵红得能滴血,她心像是要跳出来。 “我想…”狐狸在与她呼吸纠缠的瞬间,抬起那一向浅淡冰凉的瞳仁,此刻正炽热如烈阳,他几乎是贪婪而专注地注视着你:“我想和你做爱。” 他将渴求直白赤裸的袒露,毫不掩饰眼中的欲求与期待。 就像终于直视内心深处那匹蛰伏的野兽。 他想要得到芙蕾,或许仅此而已,又或许远不止是想要与她上床那么简单。 芙蕾愣愣看着他。 有什么不可琢磨,不可猜测,不可直视的东西,在他眼底,在他心里,在沉默里喧嚣沸腾,将他浑身骨血,燃成灰烬。 虽口中说着“想”,但狐狸并没有给芙蕾过多的思考时间,他只是用吻短暂地询问,用手在她的腿根游移试探,用尾巴与她调情,在她后背腰间摇摆。 芙蕾被放开的一只手,抵在他的胸口处,她该反抗还是顺从?一切都绮丽的像一场梦,来得太快,太急,他掠夺了她思考权力,以亲吻,以抚摸,模糊她的视野,晃荡她的神智。 直到内裤被扯下,大腿被抬起。 “不。”字卡在喉咙,再难说出。 一切仿佛发生在瞬息之间,又仿佛渡过漫长世纪,一帧帧画面在眼前闪动,与他初见到相拥,感官与触觉被无限放大。 永恒与刹那的间隙,在这一刻来的这么短暂。 狐狸低低喟叹,芙蕾咬唇呼痛,再想推他,已是太晚。他用尾巴扼住她,俯身抬腰,压住她的手,狠狠地闯入,一时鲜血淋漓,疼痛与欲望交织。 他掌控着她,任她挣扎躲避,都毫不留情。 他逼迫她看他,逼迫她接受,逼迫他和她一起臣服欲望之下。 “宝贝,今夜你没有反抗的资格。”他的声音在温柔与无情之间徘徊:“你到现在都没有认错。” 他用言语给她判下死亡的悼词。 温柔体贴只是她的错觉,无情冰冷才是他的真面目。 少年挺动腰,无所顾忌地进出那窄小的地界,她甜美的气息,她柔软的身体,都令他发疯,狐狸神经极度兴奋,他额上淌着汗珠,动作越来越快。 “慢点…不…”芙蕾被撞得如同颠簸在海浪之上的小舟,东倒西歪,口不成调:“求你…” 她的后背在刑架上一下下磨蹭,狐狸敏锐地发现,用狐尾垫住她背,耸动却一刻不停。 她祈求他慢点停下,可芙蕾还是太过天真,你如何要求一个初尝情欲的少年知道节制为何物? 更何况他还是狐狸。 —————— 本来想写强制爱的,我不知道我怎么写成这样了。写着写着才发现太温柔了,不行,我后面又开始强制了,让我好好改改,先放上来。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