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突然被扼住,晃动的鬓发垂在审神者小臂上。审神者又亲了姬鹤一文字的下唇一下,嘴上的动作和手上的动作是两个极端。 “我倒是不知道,我的刀竟还有入梦的能耐。”拉开距离后,她饶有兴味地说。 是了,这才是梦。 姬鹤一文字来到本丸后不久,审神者因为将军病重回到现世府中,本以为很快就能解决,不想中间种种杂事耽搁下来,竟忙得将一众付丧神抛之脑后,已有数月未与他们碰面,连他们托狐之助捎来的书信都不得回音。 审神者欣赏着姬鹤一文字痛苦的表情,两人置身的环境逐渐褪色,从春日的天守阁,变为将军府的和室中。 正值冬日,门外的风雪飞舞着,从室内看,只有细小的飘动的影子。暖炉在一角融融地散发热气,借着这微弱的光,审神者更好打量自己这新刀的样貌。他那蹙起的眉头,氤出眼泪的 “你这样更美些。”她满意地松手,被放过的姬鹤一文字便趴伏在地上平复呼吸。 他这背影的模样,倒更像姬君些。 等姬鹤稍微缓过劲来,审神者隔着被子踢了踢他的腿:“你来得正好,可以帮我暖暖脚。” 闻言,仍有些不适的姬鹤一文字露出苦笑:“大人还真是…坏心眼。” 他这么说着,摆正了自己的跪姿,一双漂亮的手探进被子里,捧住审神者的双脚,放进自己的裙摆下,而后俯身压住棉被的开口处。 真是奇妙,明明是刀剑所化的付丧神,却和寻常人一样需要呼吸,和寻常人一样拥有体温。 审神者不知第多少次如此感叹道。 可惜这点体温还是不够用的。 审神者的双脚踩在姬鹤的大腿根部,灵活的脚趾隔着足袋胡作非为,试图钻进腿缝间更暖和的地方。“唔、”姬鹤一文字唇间溢出一声呻吟,他笑起来,懒洋洋的,“要不要做点能暖和起来的事情呢?” 审神者还未说什么,他便掀开被子,钻进其中。 “好冷——”审神者说着,姬鹤已经钻到了她这头,一双蓝灰色的眼睛在棉被下和她对视着。“真不知道这是我的梦,还是姬鹤你的梦。”审神者也笑起来。 “……”姬鹤没有出声,又退至审神者的腰间。他的手有点冷了,于是便用牙齿解开审神者内衣的系带。但到底鼻尖也变凉了,刚一蹭到审神者的小腹,他便被她夹在两腿之间,动弹不得。 在此之前,她只同他睡过一次,那一次,便是她离开的前一晚。 审神者的热气透过皮肤传至姬鹤一文字的脸上,待审神者适应了温度,姬鹤一文字才轻轻地分开她的腿。 黑暗中,姬鹤看不见被子下审神者的身体,他回忆着那一晚,生涩地吻上审神者的小腹。审神者是将军的后代,如有必要,也许某日这里也会诞出下任将军——审神者——的子嗣。姬鹤一文字小心地落下一连串的吻。 “姬鹤在想什么?”被子外传来审神者的声音,“你的耳朵好烫。” 她这么说着,用大腿的内侧去蹭姬鹤一文字的耳朵,汲取那一点温度。 他有一头漂亮的长发,经过一番折腾恐怕早已变得凌乱不堪了。 姬鹤一文字顺着审神者的动作,去亲吻她潮热的阴阜,他托起审神者的臀,亲吻那道还未湿润的缝隙,鼻尖顶在那突出的一点。 是这里吗?姬鹤一文字在审神者的瑟缩中猜测。 他用濡湿的舌清理审神者的私密之处,时不时地用唇缝夹住那突出的花蒂。在审神者真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