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给你穿。”他笑面相应。 “本公主才不要穿男服。”她白他一眼,忽而拉长调子道,神色莫诡,“真君府上应该蓄养了不少娇妻美妾,难不成没有件合适的衣物借我一晚?” “公主睡了千年,丰腴了很多,我向来只爱细腰,故而府上三千粉黛,皆是飞燕合德之姿,恐怕公主贵妃雍华,穿不下我那些娇妻美妾的锦衣华服。” “你……”铁扇气结,别过脸不再理他,她早知道,两千年过去了,一切都与从前不同。 她气他,质疑他的真心,他也真得被她所激,于是没有急于辩解,自证清白,可见她一脸黯然神伤,宛若被俗世完全遗忘的沧海遗珠,终究不忍,软下语气。 “我府上没有女眷,从来没有。” 扶苏走到榻侧,坐在她面前,将她的脸从被子中捞出,手指驻留在她的颊边,“殿下,我们之间,是不是还有很多的话没有说清楚?” 她就不想他吗,她为他生了一个孩子,却一个字也不提起,她为他挨了一记雷劫,几乎丧命,沉睡千年才醒过来,好不容易再见到他,却一点儿好脸色都不肯给他。 “你要我说什么呢?”她垂眸,将身上裹着的被子放开,胸前春光乍泄,媚色出墙,她贴在他怀里,“你带我回来,把我关在这儿,不就想做那事吗?” 他神情微滞,心里浮起阵阵苦涩,“公主就这么看我,三千年了,我对公主的心思就这般龌龊?” 但他没有义愤填膺地推开她,他如视珍宝般将她揉进怀里,让她将一张泪脸置于他的肩上,手指插进她乌黑发根,抵着她道,“我要公主的身体,也要公主的心。” 他坦坦荡荡,含住她胸口的媚珠,手指探向她的腿心,一别就是两千年,怎么可能不思念。 她的体温,她的气息,她脸上细微的绒毛,她的每一根头发丝,都叫他想得心尖儿蓦痛。 除了亲吻她,抚摸她,与她缠绵厮磨,融为一体,他找不出更为深切地表达这份思念的方式。 她永远嘴硬心软,他并没有欺凌羞辱她,刻意逼她动情,她的身体已经泌出许多滚烫的爱液了,神君从铁扇的腿心扯出,将手指放在她面前,指着上面莹莹春水道,“公主分明也很想念扶苏。” 铁扇认命闭眼,主动覆上他的唇。 她亲他,时缓时急,手指伸进他的衣领,扯他的内扣,一边细吻,一边掉眼泪,一边脱他衣服,末了心思还能游离,睁开眼睛问他,“你府上的花园怎么那么破?” 扶苏本来也鼻酸,被她这样一问,忍不住笑了,他将她压在身下,亲她的脸,她的眉,她的眼,眨着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定定看她,眼里蓄满柔情,语气轻快,带着一丝邪里邪气的坏,似小人告状,“你问儿子去!” …… 嘻嘻嘻就想写个老梗 司机说:“总裁他从来没有带女人回过家。” 不好意思,忙了好几天,梯子又挂了两天,一直没更。 之后应该只有甜啦。铁扇醒后有点反常,后面也会说清楚。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