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日光透过半开的窗棂洒进云出月的房间,近来她时不时就会头疼,按摩,针灸,服药都没有好转。 云卫岚着人请了大夫也没发现什么异常的病症,也只能推测是五年前撞到头留下来的后遗症。还好这头疼睡一觉醒了便能减轻,也不需人服侍,云出月头疼时便自己在房里休息。 哥哥大都是傍晚回来,也不会特意来看她,来了也是抱着她干些令她又舒服又累的事情,她什么人也不认识,虽说是她的家,可只知道自己五年前遇见劫匪失忆了,父母皆遇难,现在都是哥哥主管家里的事情。 她醒来了并未起身,在床上翻了几下身,舒展了一下身骨,无聊地拿起枕边的拨浪鼓轻轻摇了起来,待到月亮出来了,清亮的月光让云出月发起呆。 不一会儿薰娘就进来了,她如今也才30几岁,可还未出嫁过,因为又哑又聋,腿脚也不便,家里人早就将她撵出来了,后来遇见人贩子也是不遭待见,因为这样的奴隶没有什么人愿意要。 后来不知有了什么经历,虽不会说话,却能读懂别人的唇语,服侍人也很周到,被买进府里专门照顾云出月。 她先是比划着吃饭的动作,云出月说不饿,要等哥哥回来和她一起吃。薰娘已经习以为常,知道等云大人回来,她又会挨骂了,可是云出月现在是个智商如同小孩的傻子,被骂了那么多次也不懂得改正,有时候依然要坚持等哥哥一起。薰娘只得和厨房表示小姐要等云大人一起吃晚饭。 云卫岚回府后,厨房的人来房外打招呼:“小姐,大人回来了,饭菜已经备好,他吩咐你们过去呢。” 云出月高兴地抛下把玩着的猫布偶下了床,薰娘给就着她不安分的动作为她简单穿了两件便服,梳了简单的发髻。 “哥哥,哥哥,吃饭了。”她把凳子拉到云卫岚的身边,坐下翘起脚,手上拿着筷子把碗敲得叮当响,吵得云卫岚耳朵疼。 “行了,不要敲碗了,好好吃饭,上次不是和你说过了吗,再敲碗就让你跪在碗上。”云卫岚制住她的手。明亮的烛火照着他皱起的眉头,虽然说着要惩罚的恐吓,平静的脸上微微透露着笑意。 “好哦。”云出月虽然不知道跪在碗上是什么感觉,但是她不喜欢跪着,每次哥哥让她跪在床上进入她身体的时候膝盖就好疼,还会留下红印和淤青,虽然很快就好了。 薰娘喂云出月吃饭到一半就出来候着了,刚刚云大人吃着吃着就将傻妹妹抱到了腿上坐着,她虽聋哑,又未曾嫁人,可是也曾在那些含污纳垢的地方待过,为云小姐洗澡时看见身上留下的痕迹又怎会不知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初次虽然心里惊骇万分,却也明白为什么会让自己服侍小姐了,不敢自己多想,只能看云大人眼色做好本分的事。 “哥哥,又要用你的棍子打我的屁股了吗?”云出月被抱至云卫岚房间的床上,“不然你以为还能有什么别的事,做这个的时候你不也高兴吗,过来帮我把衣服脱了。”云卫岚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说。 云出月自己都不会穿衣服,更别说给别人脱,不过他们之间解衣宽带向来是不按常理的。 云出月用手随便扯拉他的衣服,云卫岚就在这期间用手抚摸她饱满柔嫩的双乳,温暖细腻的肌肤以及翘挺的红缨让他的手在那个地方流连了很久,直到云出月要低下腰用牙齿咬他的裤腰带时他才推倒她俯身自己压了上去。 云出月感受到腿上又热又硬的肉棒顶着腿心一寸寸往深处挪蹭,不由自主地就将腿分开。 她与哥哥唇齿相接,滑嫩的舌头霸占着自己的口腔,未吞进口的涎液顺着脖颈流入锁骨,她觉得胸口那两只未得到解放的奶子也蠢蠢欲动,要撑破衣服似的。 或许傻子没有那么多廉耻,所以她自然地将哥哥的手伸上乳尖,情动难耐,“哥哥,揉揉我的胸口,那里好涨啊,你快吸吸它吧。” “这才多久,今天你不听话吃饭敲碗,就当做惩罚,让你难受一会儿,叫你好好长长记性。”不仅如此,他起了身,也不亲她,也不抚摸她,就坐靠在床上看她着急的模样。 云出月双眸含泪,脸颊涨红,不是羞愧,只是身体的欲望想要得到解脱。 “我错了,我以后都听话,哥哥你也听我的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