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凛冬将至

雪(h)


种窒息的,咳得满脸泪水的痛苦。

    抓了两把头发,她决定听陆荀庭的话,去找他。

    她打开衣柜,衣服早已经整理好放在衣柜里,有很多是她以前穿过的衣服,有些新衣服是陆荀年给她买的,他总是这样,对她的一切都无微不至。

    林逸舒拿了一件茶色的羽绒服外套,套了一件高领的羊毛衫,穿了一条卡其色的休闲裤,把围巾围在脖子上,她的长发随意的夹起来,把半张脸埋在围巾里。

    这是她高中的时候的衣服,冯素给她和陆荀年买了两件一模一样的,每次林逸舒穿的时候都觉得很温暖。

    陆荀年住在离林逸舒房间最远的一间,她悄声下楼,把碗放到厨房。

    摸到最左侧房间的门,这里是一个通道房间,有好几扇门。

    林逸舒打开右边的门,刚刚走到门口,冷风和大雪,迎面而来,越往陆荀庭的院子走,是越进的一段大提琴的声音。

    林逸舒走进了才听到,是从陆荀庭屋里传出来的,这首曲子林逸舒很熟悉,是《天鹅》。

    她曾经最喜欢的曲子,那个时候听这首曲子,只觉得典雅高贵,如今慢慢走近听,林逸舒只觉得无比孤寂。

    难言的悲伤,蔓延在浓浓夜色里,她敲响陆荀庭的门。

    他的院子里一个佣人都没有,落地窗透出暖暖的壁火光。

    陆荀庭打开门,一把把林逸舒拉进去,她的脸埋在围巾里发出闷闷的声音“你,找我干什么。”

    陆荀庭把避孕药扔在她面前,抽了一只烟,他刚刚洗过澡,穿着暗棕色的暗纹浴袍,头发湿漉漉的滴水,有几滴水顺着脖子没入更深的地方。

    “你想和陆荀年结婚?”他微微皱眉,吐出烟圈。

    “是。”

    曲子刚好在一个平静的地方,林逸舒弯腰捡起避孕药。

    “水。”

    她看了几眼陆荀庭,他给她指了一个方向。林逸舒往里面走去,拿起他的杯子倒了一杯水。

    打开避孕药,从药板上扣下来两颗,放进嘴巴,刚要喝水,却被陆荀庭一把夺过,他喝了一口水,抓起她的后脑勺,往她嘴里渡。

    曲子又开始激烈起来,林逸舒的喉咙极度不舒服,她极力想要先顺着他渡来的水吞下避孕药,可是他满口的烟味夹杂着薄荷牙膏的味道,让她有些难受又清醒。

    林逸舒推开他,猛烈的咳嗽起来。

    那两颗药还是没吞下去,她趴在水槽边吐了出来。

    “小舒?那你们结婚了,你当我的情妇,这样不是更刺激吗?哥哥和弟弟共同享受一个女人,或者在你们婚礼的化妆间里你和我做爱我还没玩过人妻。”他的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林逸舒心里警钟大响,她总不能把自己的不幸延续给陆荀年吧。

    “你。”她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林逸舒心里万般难受。

    陆荀庭看着她流着眼泪的眼睛,他知道为什么,只是耻于承认,抬起她的下巴,林逸舒闭上眼睛,她脸红红的刚刚被咳红的,眉头微微皱起,闭着眼睛睫毛微微颤抖,她有一点婴儿肥,鼻子却小巧高挺,嘴巴刚刚被他吻红了,陆荀庭就是喜欢看她这张脸痛苦的样子。

    喜欢听她说不要,听她小声的哭,喜欢高潮之后她趴在他身上深呼吸的样子。

    “我需要给你什么理由,你就是陆家的附属品,我想怎么样对你就怎么样对你。宝贝,再吃一次避孕药,你就要开始工作了。”他拍拍她的脸蛋。

    天鹅是循环播放的,她又一次扣下两颗药,混着水胡乱喝下去了。

    林逸舒回到客厅,暖暖的壁火闪着火光,落地窗前在下雪,客厅没开灯,陆荀庭坐在椅子上,喝着红酒,就像吸血鬼在喝人类的血液。

    “把衣服脱了。”陆荀庭看了她一眼。

    “我要在这里艹你。”

    林逸舒一惊。

    “不,不,这里不行。”这里离她和陆荀年的屋子不远,或许陆荀年转头,在某个窗边就能看到她沉沦在性爱里的模样。

    陆荀庭起身走到她面前,抓住她的下巴,把红酒灌倒她嘴里。

    然后,把酒杯扔了,扯下她的围巾。

    “快点,我没有耐心。”

    陆荀庭在她来的路上就硬了,如果不是看到她对陆荀年笑,他今天本来打算放过她。

    林逸舒呛得直流眼泪,羊毛衫领口上全是暗红的液体,陆荀庭拉开她羽绒服的拉链,扣着她的后脑勺开始吻她。

    把林逸舒吻得七荤八素,她就会听话。

    “宝贝,听话。”陆荀庭的声音好像带着魔力,脱下她的毛衣,看着林逸舒迷离失焦的眼睛,陆荀庭把她的裤子脱下来。

    刚刚接触到屋里的空气,她的皮肤瞬间开始起鸡皮疙瘩,他把内裤脱下来,抚摸红兮兮的阴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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